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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薔埋入溫暖的被褥,將頭靠在黎藝的肩上,“你也說了病好了,還怎麼傳染給我,就是病沒好,我也不走。”
黎藝撫了撫盛薔的烏髮,母女倆一併陷入了沉默。
春夜料峭,外面依稀有月光透過紗窗。
盛薔享受著黎藝的安撫,抬頭問她,“媽……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?”
她指的是剛剛,將來龍去脈講述了遍後,黎藝並不太驚訝的反應。
黎藝略略咳了兩聲,和盛薔相似的面容落入枕間。
她看著窗外夜色舒緩,嗓音也娓娓,“你是我女兒啊,我能不清楚你的小心思?”
可要黎藝非要說個具體和大礙。
她自己應該也是說不清楚的。
只知曉,某些事在潛移默化中就發生了。
“那個男孩子之前經常過來,有時候你不在的時候,他和他同伴也會過來買水。”
黎藝記憶最深的是有一回。
那個男孩和同伴從這邊路過。
盛薔剛好有課不在。
一群男孩兒圍著,一口一個伯母叫得很是親熱,讓她幫忙拿水。
唯有那個年輕的男生沒有扒著進來湊熱鬧,注意力也沒放在她那邊,徑自環顧了四周後,目光落在半成品的姻緣結上。
嘴角很輕很快地勾了下。
說到這兒,黎藝笑她,“本來我還沒覺得呢,你每天在前鋪裡做姻緣結,當我和你哥看不見?”
盛薔沒再說話。
她柔美的側臉伏在黎藝肩頭,繼而正過身來,往下埋了兩埋,堪堪露出一對兒漂亮的眸。
盛薔的嗓音輕,眼下從被褥裡緩緩而來,甕聲甕氣。
“媽……你覺得他……”
盛薔問得委婉,黎藝卻替她回答了,“你什麼性子我不知道,自己認定的,八百頭牛都拉不回來。”
“雖然我也沒見他幾眼,不好下判斷,但能讓你這孩子答應的,想來也應該是很——”
黎藝說到這兒,適當地停住。
她給盛薔掖了掖被褥,“睡吧,你明天還要上課。”
盛薔眼皮子打架,心中隱隱的擔憂落下。
倒也真的很快便睡了過去。
留有黎藝睜著眼,了無睡意。
她望著盛薔恬靜的睡顏,過了會兒輕輕地下了床,朝著櫥櫃走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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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黎藝和寧遠雪都知曉了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