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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投出兩道陰影,耳根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。
“嗯。”
他輕輕點頭,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節。
那聲音有些不像是他平時那般清冷,反而有些軟軟的,像是一隻小動物被人rua了一把毛毛。
晏危樓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。
果然,神隊友和豬隊友就是不一樣。儘管這位萍水相逢的同伴似乎過於天真單純,嫉惡如仇了一些,但兩人相處起來卻十分輕鬆愉快,這已是難得。
他臉上的微笑不知不覺愈發愜意,難得耐心十足地又和對方詳細交代了一番更加複雜的細節與應變。
一邊交代劇本內容,晏危樓其他動作也沒停下,將宮殿中全部探索過一遍後,便目標十足地直撲寢殿中隱藏的暗門。
秉持著絕不走空的風格,他就要將霓裳夫人藏起來的小金庫搜刮一空。
下一秒,兩隻手碰到了一起。
晏危樓動作一頓。
宿星寒卻是自然而然上前,先他一步將密室開啟,隨即默默退後在一邊,目光靜靜落在某個專注於搜刮寶貝的人身上,什麼也不必說。
似乎他只是做了件不足為奇的小事。
“嗯……找到了!”
將一堆各色秘寶收入囊中,晏危樓突然笑起來。
他舉起什麼東西轉過身來,眉眼彎彎,那雙漆黑的眼睛在略顯昏暗的地下室中閃了閃,多了一份少年人的歡喜。
“瞧,這就是玄洞山主的令符。”
妖潮圍困青陽城,沒有那些大妖魔釋出的令符充當通行證,想要過去簡直千難萬難,而一旦使用暴力手段,必然會暴露兩人的真實身份。
晏危樓收起令符,徐徐說道:“這樣看來,偽裝潛入是當前最簡單的方法。”
聽他說完前因後果,宿星寒突然開口:“不用事先預演一遍嗎?”
“……預演?”
晏危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,或者理解錯了。只是抬眼看去,卻見旁邊的白衣人依舊是那樣一副清冷淡然、如冰如雪的模樣。
宿星寒在他注視之中慌慌張張垂下眸子:“……我怕我演不好。”
“哦。”晏危樓恍然,他起身離開暗室,一邊寬慰道,“放心,如果有應變不來的地方,交給我就是了。”
說著,他輕輕眨了下眼睛:
“不要忘記你只是一個不情不願被搶來的小公子,真有什麼事情,當然是我這個為愛痴狂的山主來出面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