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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對於周澄午而言,發燒更類似於一種,每個月都會出現那麼幾天的固定狀態。
它固然會令人感到一些不適,但它並不是‘生病’,它只是一種會固定出現的生理狀態,就跟oga每個月都會有生理期一樣。
某些常識的匱乏使他並沒有意識到徐頌聲現在在生病。
入夜之後的大海溫度驟然降低許多,白天還被太陽烤得表面浮著一層暖意的海水,在月亮高懸時已經完全變得冰冷。
徐頌聲抱著自己雙臂,小腿以下被冰冷的海水淹沒。剛開始她還會試圖屈起膝蓋躲避冷水,但現在已經冷麻了反而沒什麼感覺了。
遠處終於出現一座海島隱約的痕跡,她高懸的心稍微放下來些許。
周澄午蹚著的海水越來越淺,隨著他們接近海島,他逐漸踩到柔弱沙地上。
周澄午把徐頌聲從肩膀上放下來,兩腳踩到實地徐頌聲也沒動,左手還死死攥住周澄午胳膊。
他欠身剛想跟徐頌聲已經到了,徐頌聲身子一晃,直挺挺倒了下去。
像一條曬乾的鹹魚,倒得並不柔軟也不唯美,卻把周澄午嚇了一跳。他自然不可能任由徐頌聲摔倒,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去接住她,那件吃透了水的單薄的白色裙子完全貼在她身上,又隨著周澄午接住她,繼而貼到周澄午身上。
溼透的衣服是冷的,而徐頌聲身上卻很熱。
周澄午用掌心貼了貼徐頌聲的額頭,她額頭上的溫度已經要比周澄午手心更熱。
他彎腰把徐頌聲把打橫抱起——如他預想的那般輕,並不會比他平時掂在手裡的武器重到哪裡去。
他抱著徐頌聲走進海島密佈的低矮灌木叢,找到一塊相對乾燥柔軟的草地,將她放下。
徐頌聲被放下之後也沒有什麼反應,保持著剛被放下的動作躺在草地上。周澄午輕輕拍她的臉:“頌頌?頌聲?”
她沒反應,潮溼的臉頰在月光底下,被蒙上一層病態的紅。
她身上還是好燙,在半昏迷的狀態裡皺眉,嘴唇乾得起一層白皮。周澄午半跪在她面前,手背去碰她的臉,又摸摸額頭和脖頸。
哪裡都柔軟而滾燙。
徐頌聲的狀態顯然異常,這種異常讓周澄午意識到——徐頌聲‘生病’了。
對他來說只是一種狀態的發燒,對徐頌聲來說是疾病,會讓她如此的難受。
周澄午沉默,沉默之餘,又罕見的感到幾分無措。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無措的時候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