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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了一拍腦袋,他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。
這下顧不上跟晏嘉繼續說,虞了在房間一通翻箱倒櫃,最後也只從換衣服時清理出來的一堆小物裡找到一個金頂針。
算了,將就了。
他拿著頂針一路跑下樓,在廳堂屏風後的木桌邊找到了正在撥算盤算賬的陸邀。
“不是有電腦麼?”
虞了放慢腳步,走過去在陸邀旁邊坐下:“你幹嘛還老是用算盤?”
“在店裡習慣了。”陸邀抬頭看他眼:“找我有事?”
話題比較敏感,虞了想過很多種委婉的方式,可惜都在組織措辭一步失敗了,只好直白問:“就我那個,那手錶在你身上嗎?”
陸邀手上動作沒停:“要收回去?”
虞了先是點頭,又很快搖頭:“也不能說是收回去,主要意思不太好,我用個別的跟你換。”
剛說話,他就發現自己一不留神就給自己挖了個坑。
萬一陸邀問他那手錶代表的什麼意思,他要怎麼回答?
好在他是杞人憂天,陸邀聽完什麼也沒說,起身去櫃檯後面拉開櫃子,再回來時,手裡多了一塊銀色手錶。
他手錶放在虞了面前,重新坐下:“一直收在抽屜裡,沒有戴過,也沒有劃傷。”
“我沒這個意思。”
虞了又不是捨不得錢了才給要回來,他收起手錶,另伸手過去將金頂針攤開了放在陸邀面前:“喏,換這個給你。”
沒有職業病沒有縫紉經驗的人來看,這玩意兒第一眼真的就是一隻金戒指。
這金光閃閃的小環,連陸邀都頓了一下。
好在很快看清了是枚頂針,才從他手心裡捻起頂針打量,毋庸置疑,很明顯是他戴不上的尺寸。
他略揚起眉頭,視線投向虞了:“新的嫖資?”
虞了:“……”
做人果然還是不能高興的太早。
“對啊。”
虞了嘴上不服輸,哼哼:“我在巴黎時找了設計師定製的,上面還刻了我的名字,全世界就這一個,獨一無二。”
陸邀意味不明:“既然這麼珍貴,送我做什麼?”
“其實也不貴。”
虞了帥不過三秒就端不住了:“好吧,其實那個設計師是我熟人,沒花設計費,主要我行李也不在身邊,身上只有這個了。”
陸邀笑了笑,他知道虞了的意思,所以沒有跟他客氣地收了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