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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去,如果沒有租出去或者在中間有空當,那段時間的房租就繼續算我們的怎樣?”
“這……”
“阿姨,您等會兒寫收條的時候,可以把這條附加到合同中去。您想啊,反正您這房子租誰都是租,只要我們保證它能被租出去不就行了嗎?”看房東開始動搖,我招呼郝健幫她倒了杯水,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說,“阿姨您也有兒女的吧?您看啊,我們年輕人來成都生活不容易,現在買了房又是房貸又是房租,確實經濟上有點困難,要不您就通融通融?我到時候儘量把房子租個好價錢,至少比現在每月多50吧,您看行不行?”
聽說我能把房子租高價:“真的?”
我也不見外地拉著房東的手:“阿姨您放心,我提前幾個月就掛網上去,到時候您就只管來改下合同就好。”
“那行吧,就當幫你們個忙。”
我連忙拉著郝健點頭哈腰地說:“謝謝,謝謝阿姨。”
然後郝健把半年的房租交給房東,她又囉唆地叮囑了一番要注意水電什麼的,就拿著錢屁顛屁顛地離開了。等她一走,郝健立即貼了上來:“老婆,你真厲害……”
我還在為房東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鳴不平,拿著房東打的收條,憤憤地說:“不就有套房子嘛,有什麼了不起!再過半年,老孃也是有房子的人,再不用租房子了怎麼地!”
“是是是。”郝健怕我一激動把收條給撕了,附和著我小心翼翼地把收條從我手裡取下來,“老婆英明神武,這個我放到盒子裡去了啊,就這個盒子,記住了嗎?”
我們家類似發票合同之類的東西,都是由郝健在妥善保管,我從來也不會去管它們到底放在哪兒。但郝健不知道怎麼回事,每次放的時候都要讓我知道什麼什麼東西放哪兒了,一般他說完也就忘,我也從來不會去記。
為了犒勞我剛才立了一大功,郝健拿著銀行卡跪到我面前:“老婆,下午我們去逛街吧?”
我知道郝健是想要補償我大年初一去磕頭那事兒,雖然我也認為自己是受了屈辱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