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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我經常會去一家禪室坐禪,跟不認識的人聊一聊心事,排解一下不良情緒。”宋天傑回答,“老劉跟我好多年朋友了,他的二分之一缺失症很多醫生都無能為力,藥物治療的副作用也讓他排斥治療。我那天在禪室的時候,跟一個年輕人聊起這件事,他給我畫了一張圖。”說著,他伸手一指陽臺的方向,“我按照他設計的圖紙做了這一組風車,結果老劉的病情真的好轉了,簡直太神奇了。”
展昭微微一愣,問,“你是說,教你這個方法的那個人很年輕?”
“嗯!可能也就個三十來歲吧,高高瘦瘦的一個年輕人,穿一身黑,黑頭髮。”宋天傑嘆了口氣,“真是後生可畏啊。”
“你遇到他的那家禪室在哪兒啊?”展昭很感興趣地問。
宋天傑寫了地址給展昭。
“不過他好像不是經常去,我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。”宋天傑道,“說實話我還真的打聽過他的姓名,可惜禪室都是會員保密制度的,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,老闆也不肯透露。”
展昭點了點頭,問,“他除了你描述的特徵之外,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特點?”
“呃……”宋天傑想了想,忽然道,“對了,他的眼睛瞳色和亞洲人不太一樣,但是面部特徵的確是亞洲人的。”
“眼睛什麼顏色?”展昭問。
“像是歐洲人很常見那種灰藍色,有雜色的那種。”宋天傑比劃著,“起先我以為是時下年輕人常戴的那種美瞳,不過仔細看的確是自然色。”
“哦……”展昭點了點頭。
之後,展昭和劉金又聊了聊,劉金詳細地將三次目擊殺人案的經過都說了,就和白玉堂等人平時聽到的案件差不多。
這整個過程,展昭都沒說話,靠在沙發上,靜靜地聽著。
等劉金講完了所有。
展昭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宋天傑,問,“你以前聽過這些麼?”
宋天傑點頭。
劉金道,“我和天傑老朋友了,經常會聊,他也會給我分析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展昭點了點頭,站了起來,看了看手機……發現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。
於是,展昭對白玉堂挑了挑眉,那意思——回去了吧。
白玉堂點了點頭,站起來,往外走的時候,問展昭,“不等趙爵了麼?”
“他不是說馬上到麼。”展昭也有些納悶,“現在還沒來?”
眾人離開劉金的家,下樓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