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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疊被子一樣沒有意義——早晨你疊好了被子,晚上你又把它展開了,今天切口癒合了,明天伊萊就又把它弄開了。醫療艙中不存在感染,他儘可以敞著肚皮,像個激進派露陰癖似的。
伊萊在醫療艙操作片刻,機械臂將嗚嗚痛哼的艾蘭撈了出來。
艾蘭的模樣惹人憐愛,他是個擅長演戲、蠱惑人心的Omega,他哭泣、求饒,聲稱願意自首,他眼中淚光盈盈,可已被雙胞胎折磨得儀態盡失的伊萊比他更蒼白、更脆弱、更淚光盈盈,更惹人憐愛……艾蘭輸了,輸得目瞪口呆。
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小婊子!
幾年前,艾蘭與他的Alpha男友一起攀登雪山,途中他們遇到雪崩,受困於一處冰縫中。為維持體溫,體態嬌小的艾蘭用鋒利的登山鎬豁開男友的腹腔,扯出內臟,並代替內臟蜷縮排去(艾蘭在法庭抗辯時聲稱他不知道男友當時還活著,他分明一副死相)……在伊萊看,艾蘭這代理內臟當得可不稱職,他男友死得透透的。
因證據不足獲釋後,艾蘭獲得了新嗜好,或許是冰縫中的虐殺經歷喚醒了他的反社會人格,他瘋狂地渴望殺戮和鑽皮套子,他透過酒吧搭訕的手段誘騙了9名高大英俊的Alpha,他活活掏出他們的內臟,鑽進去玩耍,像只鑽暖爐的小貓兒一樣享受他們的溫度……
沒有人比他適合當新時代的普羅米修斯了。
求饒不成,艾蘭慘嚎、咒罵,聲稱伊萊是他見過的最死的死變態,伊萊將這些辱罵當做耳邊風,又快又穩地切割他的肝臟,優雅得彷彿在切牛排,手術檯周圍繚繞著奶油的甜香,艾蘭厭惡又痛苦地別開頭。
伊萊臉蛋紅撲撲地將幾片軟紅的肝臟丟進托盤,黑眼珠機警地轉了轉。
夏佐沒在,夏佐又去管教那隻銀髮小惡魔了。
伊萊小巧的喉結上下滾了滾,他忍不住戳了戳艾蘭的左腎,那不貞的、放蕩的器官用猩紅的粘膜誘惑他,腎臟不可再生,以目前的醫療水平,就算泡進醫療艙也不行,可是人有兩個腎……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艾蘭尖叫得像只正被滾水除毛的小豬崽。
就在伊萊將手術刀貼上艾蘭左腎的一剎那,夏佐幽靈般從他身後冒了出來。
“不行,寶貝兒。”他說,輕柔地捏住伊萊的右腕,卸下那把手術刀,戒備地嗅聞伊萊的後頸,檢查腺體興奮度,“再切下去您就要**了。”他的眸光變得陰沉,酸溜溜道,“您真是越來越敏感了。”
他的太太被甜蜜的婚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