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牽制住,手甩也甩不開。
也不管她願不願意,江問拖著她往停車的方向走。
因為要塗藥,開了後頭一盞頂燈。為了不影響夜間開路,把隔檔板拉下。小小的車廂裡,一時靜的呼吸可聞。逢寧閒著沒事,開始數他的睫毛。
一根一根的,到尾巴那兒還有點翹,像滑滑梯一樣。
車突然顛簸了一下,她傷口被戳到,痛的嘶地抽了下氣。
江問立馬抬起眼睫。
那麼近的距離,彼此的眼睛都能倒映出對方的影子。怔忪地對視幾秒,有點異樣的曖昧突生。
逢寧戲謔開口:“你剛剛在大街上,是又對我示愛了嗎。”
江問拿棉籤的手抖了抖,面上一熱,惱怒地說,“閉嘴!”
她坐直身體,和他拉開距離,並沒有閉嘴:“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。雖然我們總是吵吵鬧鬧,互相辱罵,但是其實在醫院那個晚上,我就把你當作我逢寧的朋友了。”
朋友兩個字,像是解釋,又像是撇清關係。
總之聽在江問耳朵裡無比刺耳,他就知道會是這樣。
“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,不要把自己困在原地了。”她語速平穩。
江問臉色突變,打斷她:“你不用說了。”
也不管他什麼反應,逢寧苦口婆心:“不,我要說的。我能告訴你,我對我的追求者和朋友,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態度。我可以再給你一點時間想清楚,到底是要當前者,還是當後者。”
她總是這樣。姿態擺的很低,骨子裡比誰都難接近。
江問牢牢地看著她。
看著她,把她這副認真絕情樣子的永遠記到心底,讓自己徹底死心。
到了地方。車子停下,熄火,逢寧把包用手臂夾著,轉身跟他告別,“好了,我走了,再見。我期待你的答案。”
頓了頓,逢寧又氣定神閒地補充,“記住,友誼才能天長地久。”
“……”
要不是理智尚存,江問的手已經掐到她脖子上了。他冷笑一聲。
逢寧挑眉:“怎麼?”
“去你媽的,天長地久。”
――這是他江問甩上車門的最後一句話。
*
“我懷疑他是個受虐狂。”
“我們兩個在一起,不是吵架就是作對。”
“江問真的很膚淺,他就是看我長得漂亮。”
“其實他需要感謝我,逢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