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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軍營裡磨練呢,收養他後就為他改名為賀蘭玄燁”
“紀望這個名字倒是熟悉,可我來這些許日子,見的人太少,對不上臉”夏侯卿歲尷尬地笑了笑
“卿歲隨我去祠堂”女人清冷果斷的聲線打斷了夏侯卿歲的思路
“好”
比不上皇宮的金碧輝煌,但是賀蘭侯府,堂堂世家,祠堂也是修葺的寬闊高大,雕樑畫柱,百來個牌位靜靜地豎立在臺子上,給人一種莫名的威壓
“跪下!”
聞言夏侯卿歲跪在蒲墊上,雙手安穩放在雙膝上,安安靜靜地看著這碑林
賀蘭婧一言不發,抓起一把香點燃後在空中甩了兩下,不見明火後,認真地將香火插到香爐裡
“姐姐,她……”
賀蘭婧背對著夏侯卿歲嘆了口氣,終是沒忍住,雙手放在臺案上,擲地有聲地說道
“你把夏侯卿歲怎麼了?”
賀蘭婧的聲音不大,但卻直擊心靈,說的夏侯卿歲身子一顫
“姨母怎麼了,我就在這兒啊”
“是不是把別人都當傻子了,那丞相府的混蛋看不出來,我還能看不出來?說,你究竟是誰?你把她怎麼了”
夏侯卿歲還想掙扎一下,卻不曾想,頃刻間,賀蘭婧的匕首已經從袖口而出直指咽喉
夏侯卿歲對上賀蘭婧深邃的眼眸,似是將人看穿,言語間,賀蘭婧的披帛掉到地上,夏侯卿歲不僅不忙地撿起
“姨母,是操持侯府太累了嗎?”
夏侯卿歲手裡捻著賀蘭婧的披帛,眼中沒有一絲慌亂,對上賀蘭婧的匕首也是沒有一絲退讓,直到鋒利的匕首劃破面板,賀蘭婧才將匕首放下
“卿歲……你以往不這樣”賀蘭婧眼裡是化不開的憂愁
“人總是會變的,否則母親的牌位何時才能重見天日呢?”夏侯卿歲繞著賀蘭婧走了一圈
“她還活著嗎?”“嗯……”
夏侯卿歲學著賀蘭婧的模樣給牌位上了香,轉身離去
賀蘭婧不是放下了質疑,而是聽懂了夏侯卿歲的話
“我雖不是夏侯卿歲,可我不會傷害她,也不會主動傷害任何人,但是夏侯卿歲做不到的,我做得到,她不敢殺的人,我敢殺,賀蘭芸不會白死”
南宮丞秋見夏侯卿歲一個人從祠堂出來,眼中雖有詫異,但也只是片刻就收斂了下去
該說的夏侯卿歲也說清楚了,不知道賀蘭婧聽明白了沒有,抬眼看見南宮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