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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同宰輔家做親,若非是三女兒同程斐年紀對不上,興許女兒已經嫁到程家了,她長女嫁到袁家,次女嫁給於家二房做長媳,三女如今待字閨中,若是結親結穆家也不是不可。
但她也得看龔大人的意見。
只聽龔大人道:“穆蒔是個投機之人,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升官,毫無文人氣節,瑾瑜年紀還輕,不懂其中危害,難免看在外人眼中,還以為我們同穆家一樣呢?”
龔夫人道:“你這也太迂腐了些。”
“不是迂腐,而是我知道你心中所想,三姐同他不合適,再者我心中已經為三姐擇了一門親事。”
龔夫人問:“不知是何家?”
“是程家,程斕的的獨子。”
程斕也就是程首輔的二兒子,在川陝任都督,是個有才幹的人。
龔夫人喜笑顏開:“還是老爺眼光毒辣。”
龔祭酒撫須而笑:“你也知道穆家可是八皇子的岳家,門第太高,子弟恐怕金玉其外,至於他那兒我也不指教了,穆蒔這個人早年就是奉昭帝狗腿子,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殘害了齊潼,你可知齊潼此人,當年若非他指點,我求學無門啊。”
龔夫人當然記得,“那時候你才剛進翰林院,位卑職小,不敢多說什麼。穆蒔當初……對,當初他就已經是大理寺少卿了。”
“何止啊?他還去西北剿匪。即便是現在,任著中書舍人,還是想讓以武壓文。若不是奉昭帝最後大徹大悟,袁太師他老人家也不會全須全尾的活下來,最後還進了紫光閣。只恨當初皇帝就沒有除去他這個奸臣,瞧他多會鑽營,到了新朝,搖身一變,又成了從一品的官兒了。”
在龔祭酒看來,穆蒔本就是鑽營之人,這次算踢到鐵板,二皇子士林中一向名聲極好,皇上有意於二皇子,要封太子那也是遲早的事情,穆蒔這樣的人家他還真不屑於往來之。
龔夫人沒他這樣剛烈,但也淡了幾分心思,元澄也察覺出什麼,用完膳就告辭了,正好同一個年輕俏麗的姑娘正對著了。
元澄匆匆告辭,那姑娘有一瞬失神,又進入裡間,見她弟弟不甚高興,不免笑道:“你這是怎麼了?方才見你那同窗走了,你又這個樣子,難不成是你們之間鬧了矛盾不成。”
龔瑾瑜有些不高興:“我同窗好難得來我家中,還特意備下薄禮,爹爹卻好似對他不喜,明明元澄兄樣樣都好。”
龔三姑娘心裡一動,“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?”那公子相貌生的十分俊秀,也和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