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(第6/8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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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手上有兩根竹籤。
唐大人仗著隋州不會揭穿他,也就厚著臉皮笑眯眯地睜眼說瞎話。
等重新買了糖葫蘆,唐泛哎呀一聲:“給忘了個事兒!”
隋州側眼看他,露出疑惑的眼神——剛才說了太多話,現在能不說就不說了。
唐泛將上次跟汪直打賭的事情與他說了,末了道:“他這還欠了我一頓仙雲館的席面,上次過來的時候提也沒提,該不會是準備賴賬了罷?”
隋州:……你成天就想著這個嗎?
他沉下聲:“方才我與你說的話,你不會是忘了罷?”
唐泛訕笑:“沒忘,沒忘,與他保持距離嘛,我知道的,不過能不能等這頓飯兌現了,怎麼說也值不少銀兩……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小,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心虛,最後直接閃人了:“我先把糖葫蘆給那丫頭帶回去,免得糖霜劃掉了,你忙你的,告辭告辭!”
說罷帶著糖葫蘆一溜煙走沒影了。
隋州搖搖頭,心中有些無奈。
唐泛的病好得差不多了,病號自然也泡不下去了,就算他師兄是順天府尹,該上的班還是得上,於是又恢復了“順天府——家”這種兩點一線的日常生活。
丘濬一家出京那天,他也去送行了。
吵架歸吵架,分歧歸分歧,師生名分和情分擺在那裡,總不能因為怕被甩臉色就不去了。
丘濬也沒想到前幾日才跟唐泛這個學生不歡而散,送行的時候他還會過來。
他在京中的學生和朋友不多,能來送行的更少。
正所謂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難,這也不是因為丘濬的人緣太糟糕,而是大家都很識時務。
潘賓藉故避嫌了,雖說是因為要坐衙來不了,但實際上他也是怕得罪皇帝。
丘濬並不怪他,身在官場,總有許多不得已,再說那天潘賓已經上過一回門了,也算盡了弟子的心意。
但唐泛和謝遷等人卻來了。
他們是跟唐泛同一年中進士的,跟唐泛這種後來另外又收作入室弟子的人不同,丘濬只能算作他們的座師。
這使得丘濬有些感動,對唐泛的臉色也不像那天那麼難看了,還拍著他的肩膀勉勵了一番。
丘濬道:“你那日的話,我仔細想過了,雖說與我意見不同,但也可以看出你是用心想過的,我自己做官不行,也不會強求學生要與我一樣不識時務,但凡你心中有國家百姓,做事不要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