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理解的求和 (第2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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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把臉塗黑,我不用。班裡說了算的幾個人特地和我說:‘你不需要塗料。’我覺得不是我太敏感,而是他們確實就是不懷好意,那個年紀的‘孩子’施展惡意都是赤裸裸的。”
“當時我就是在那種既不屑又壓抑憤怒的情緒下參加的第一次排練。黑奴出場的時候要把雙手捆起來,捆我的那個人故意捆得很緊,想讓我喊疼,驗證亞洲男人都是chicken這條理論。但是就在麻繩一圈一圈緊緊纏住我的手腕的時候,我感覺到自己一直動盪不安的心逐漸逐漸地平靜下來,整個人從身體到精神,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放鬆……前所未有的,放鬆,安寧,自在,自由。”
“我其實一直都在想,就在剛剛,我被吊著的時候,依然在想,為什麼會有這種喜好?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有罪,受的懲罰還不夠,所以渴望這種被縛的形式嗎?把自己的肉體也變成囚徒,以此獲得贖罪的快感,就像那些跪在懺悔室裡的虔誠的教徒,在說出口的瞬間、心靈受凌遲的瞬間得到解脫?”
“還是因為我父母輕信了那個可惡的哭聲免疫法,從我出生起就拒絕抱起我,導致我嬰幼兒時期被擁抱的慾望始終沒有得到滿足,和那些成年後依然想吃奶嘴的人一樣,嬰幼兒期的慾望遺留到成年後,以變形的方式表現出來?”
“我還想過是不是因為更早,我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被臍帶繞頸——很荒謬是吧?可是我看到別人分享自己的經歷,好幾個人都提到自己在胎兒時期有過臍帶繞頸——誰知道呢,人的情緒與慾望是如此複雜的東西,心理與肉體之間也是如此複雜的關係,誰知道呢?心理學家不知道,生物學家也不知道,腦神經科學也不知道,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。可能這永遠都會是一個迷,為什麼我們會和別人不一樣,為什麼我會和別人不一樣,這是命運送給我的枷鎖,還是多享受一種快感的饋贈。”
“我說的快感,希望你不要誤解。我不知道你對這方面瞭解多少,但是我在這方面和其他多數人又不一樣。不知道這算是小眾中的小眾,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屬性。”
“我被捆住的時候是沒有性興奮的,如果有,事情就能簡單很多,我就能很容易找到志趣相投的搭檔,簡單地沉淪進快感裡不再醒來就好了。但是我只是感到放鬆,而且討厭別人在這個過程中打擾我。放鬆就是我最需要的,唯一需要的,真正的、身體和頭腦完完全全的安靜。不能有干擾,不能有說話聲,只有繩子能把我腦子裡的兩個小人捆在一起,讓它們閉嘴,讓我能靜一靜。”
“但是這件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