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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:“雪妹今天的頭梳得真好看。”
風歌雪答道:“是朱朱姐姐梳的。”
“是她?那雪妹還是寧可梳個難看些的。”
風歌雪不解地看著他,江照晚一本正經解釋道:“給她梳次頭起碼要掉一把頭髮,梳多了就成禿子了——我早已深受其害。”
風歌雪聽了朝他的頭看了過去,見他頭髮濃密柔滑,哪裡象是要禿的樣子?不由露出困惑之色。朱朱忙嬌嗔著跺腳道:“少奶奶你也真信——你不知這個人頭髮多得出奇,我定期都要給他打薄,否則鳥巢一般頂在頭上難看得要死。他不感激我也罷了,如今倒這樣冤枉我。”
風歌雪見朱朱鼓著腮半喜半嗔,忍不住掩口輕笑。江照晚見她心情愉悅,知道她對昨晚之事並無懷疑,只當與她洞房之人是自己。他心裡苦笑,昨夜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要和她解除婚約,卻未料到會發生這等事情。為今之計,自己只能將錯就錯,否則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了這種打擊?關於迷姦她的那個人,只能在暗裡查訪了。
至於風入松……他側頭望著窗外明晃晃的太陽,忽然有些懷疑昨夜種種只是幻夢一場。到了晨光之下,一切夢境都泡沫般粉碎,不留痕跡。
朱朱一邊收拾房間一邊悄悄看著江照晚,見他眼中雖是笑容滿溢,面色卻有些憔悴,心裡不由一痛。她五年前被賣入江家為奴,本來只是洗衣丫頭,有次無意間撞見了江照晚與風入松的秘密。她只當一定會被江照晚殺了滅口,不想江照晚卻讓她做了自己的貼身丫鬟,而且待她甚厚。故此一直以來她對江照晚又是感激又是喜愛,如今見他憔悴,心中煩悶難過得厲害——可是事到如今她除了幫他保守秘密,又能做些什麼?
晌午時江照晚經過湖邊亭子時,見燕山亭坐在亭裡石桌邊,風入松站在他身側說著話。
聽見風入松柔聲道:“你一早上都沒開過口,是不舒服麼?不舒服就回去休息。”
然而燕山亭卻只是冷森森坐著,彷彿他根本不存在一般。他仍舊戴著紗帽,然而即便看不見燕山亭面容,江照晚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他對風入松的厭惡。
風入松呆了一呆,幽幽嘆了口氣,“我知道你心裡不快活,因為歌雪的事……可是她的親事是早定下的……”
“住口!”燕山亭斷喝一聲,怒火中帶著焦躁。
風入松卻並無窘迫之色,神情反而更加溫柔,“不快活就朝我發洩好了,我總是陪著你的。”
聽到這裡江照晚心口一窒,只覺整片天都壓在了心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