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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錯啊,”咖啡女孩半帶譏諷地說,“隨隨便便就能在街上撿一個女孩,還帶到我這裡來。編了個鋼蹦掉在地上的故事嚇人家。”
“沒編,那聲音我和她都聽見了。”我喝著熱茶,答道,“不過,也許是風吹落了什麼東西。”
“狂奔過來的?”
“且走且退慢慢過來的,總不能把姑娘扔下啊,再說了,就是一團黑而已,並沒有具體的人出現,跑起來未免太丟人了。”
“看不出你還挺有安全感的,靠得住。”她嘉許地說。
“時勢耍狗熊,由不得我,也許哪天拔腿就跑了呢。”
我看了看女高中生,她已經睡熟了,像只蝦米一樣蜷在床墊上,蓋著咖啡女孩的被子,輕輕地打鼾,間或有炒黃豆一樣的磨牙聲。
“打攪你了。”我說。
“沒關係,正好我也睡不著,樂得讓一個床出來。”她說,“本來靠在床上是要睡著了,做了個噩夢,夢見兇手來敲門,驚醒過來竟真的聽見敲門的聲音,嚇得我一身冷汗。睡不著了,咱們說說話吧,這兩天心情糟透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所以出來繞圈子。”
她拉拉我的手,說:“隨便聊點什麼吧,講個嚇人的故事也行,只要把那個印象給覆蓋了。”
一九九八年冬天,我們寢室的人異想天開地要去抓那個敲頭殺手,當然不是現在這個,而是已經被抓住並槍斃的,他殺了我們學校的校花。但是我現在想想,並不能確定這一片只有這一個敲頭的,你只要稍微看過一點關於變態殺手的電影,就會知道,這件事有著超乎常理的一面。
一共七個人,我,老星,亮亮,鍋仔,還有兩個男的也是我們寢室的,叫某甲和某乙吧,最後一個女孩叫齊娜。
那是冬天的夜晚,我們在新村的網咖裡玩cs,出來以後沿著小街往學校方向走。冬夜格外冷清,由於敲頭殺手活動猖獗,路上沒見一個人,和今天晚上一樣的情景。那會兒大概是晚上十二點,學校已經關門了,但我們可以從牆頭翻進去。
我們一夥人經常打牌,打牌有輸有贏,但那幾天亮亮和齊娜的手氣太盛,以致於把我們的飯錢都贏走了,搞得我們都沒心情再玩,只能出來上網。上網的錢是齊娜和亮亮出的,還請客吃了點心。其中只有鍋仔是蹭吃蹭玩,他不打牌。
走到半路上,某甲忽然提議說,我們去抓抓敲頭殺手吧,這會兒月黑風高,正是殺人的好天氣呢。我們就說,別扯淡了,校花死的那天天氣很好,夜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