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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高煦搖頭道:“這玩意不算稀奇,我又不好,何來奪人所好?”
邱福也跟著搖頭,卻依然把刀鞘拿在手裡:“稀奇不稀奇,這東西是長興侯統率大軍時佩戴之物,便是掛到牆上,來了軍中兄弟、親朋好友,也可以說叨說叨來歷的,豈不臉上有光?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朱高煦笑道,“不過邱將軍拿著最適合了,方才我說過的,此戰能擊斃敵軍大帥,邱將軍居功至偉,你拿著有何不妥?”
“那……俺就不好推辭喲!”邱福恬著臉笑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朱高煦笑了一聲,“拿去,拿去。邱將軍一向英雄氣概,怎地那麼忸怩!”
朱高煦坐了一會兒,意思說到了,便告辭離開軍營。
……
當天晚上,有個燕王護衛中的將領,不知從何處搞到了一罈酒,左右無事,便叫上以前燕王護衛軍中的幾個老兄弟一起享用。
酒過三巡,張武便說起了高陽王不計前嫌、為他請功的事,感概良多,因為今天一早燕王說要升他的官。
提到高陽郡王,大夥兒少不得又說起陣斬長興侯耿炳文的事,這事兒實在太帶勁了,應該是最近最值得談論的事。
邱福卻笑道:“高陽王帶兵打仗高明不高明,且不好說,但有兩個地方,誰也說不得好歹:勇猛,做人!他做人那是非常會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