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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湧進來了。四下裡,帳篷輜重著火,火光沖天,驚恐的慘叫聲和吼叫的喊殺聲混在一起。
朱高煦稍稍停歇下來,賁張的血液不斷衝擊著耳膜,耳朵便有種失聲感。
不知過了多久,朱能拍馬過來,一邊轉頭觀望狼藉的戰場,一邊說道:“幸得高陽王勇猛,俺們大獲全勝了!”
朱高煦愣在那裡,一時不知怎麼回答。
他的手上黏糊糊的,全是汗水和血汙,攤開雙手,他看了一眼,忽然想起電影裡的一句臺詞,似乎很能描述他第一次打仗的感覺:反正很激動,卻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,就已經結束了。
“高陽王,您受傷了?”朱能問道。
朱高煦低頭看胸口上的幾截斷箭,道:“我穿了三層甲。”
不知這句哪裡好笑,朱能張開血盆大嘴,大笑起來。
就在這時,王斌揪著一個人走了過來,說道:“王爺,之前就是這廝帶兵和俺們正面硬幹!”
那人抬起頭來,一臉血汙,道:“要殺便殺!”
朱高煦脫口道:“把這學院派帶走。”
就在這時,一騎手握令旗跑進了軍營,下馬拜道:“王爺、將軍!燕王言,張玉在月漾橋堵了鄚州軍歸路,燕王已率大部從北面南下,令你們打完了雄縣,便立刻從西邊合擊鄚州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