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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榻前換了睡衣,爬到床上時沈裕似還在熟睡,帳中光線模糊,唐黛喜歡睡繡榻靠牆那邊,她覺得這麼有安全感。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沈裕也就習慣了睡榻外一方。
她躺在床上,一時之間卻也睡不著,於是支肘看他,這般湊近細看方可見他的眼角開始出現細紋,不知何時整個人已開始褪卻初見時翩翩貴公子的形象,卻更顯出些沉穩卓然來。
她趴下去欲睡了,熟睡的沈裕卻突然側身擁了她,他的聲音帶著笑意:“磨蹭了半天不肯上床,是去私會誰了?”
他貼得很近,唇都觸上了唐黛的臉頰,唐黛也不驚,她習慣了他的出其不意:“王爺還沒睡呢。”
沈裕翻身壓住她,羅帳光影搖曳,他的聲音也沾染了幾分綺麗:“你不來,本王可睡不著。”
唐黛任他壓著,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衫底,在玉溝、山峰間留連,唐黛只得小聲勸:“王爺,你還帶著傷呢。”
沈裕便又翻身下來躺好:“是啊,本王還帶著傷,所以你來吧。”
唐黛將他的睡衣褪了,他胸前裹著藥紗,唐黛看不見傷處,但是如他所言,如果只是一點小傷,斷斷不能耽誤他這麼些時日的。所以這傷勢大約是很沉重的。
唐黛仍是用嘴服侍他,待得歡愛暫止,他又抱著唐黛撒嬌:“袋子,本王胸口很疼。”
唐黛還只得假模假樣地陪他演戲:“小民去喚大夫。”
她作勢欲起身,沈裕終是扯了她:“唔,好像也沒事。明早再說吧。”
七月末,沈裕傷勢痊癒,還真就準備帶著唐黛去一趟長白山。
唐黛自然是無權發表意見的,她只需要收拾了行裝,跟著沈裕即可。當然她也不是沒有疑惑的:“王爺樹敵甚多,這次去長白山路途遙遠,王爺就不怕朝中日久生變麼?”
沈裕卻不作正面回答,他撫著唐黛的頭,言語間沒有一絲正經模樣:“袋子,你是在擔心本王麼?”
唐黛便不好再進言,她自然是不必擔心他的,只是刑遠說得其實沒錯,若他有事,這大滎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容身之處?
若是自己有事,幼帝尚不能親政,大權勢必旁落,那時節誰來照顧果兒?
唐黛真的跟著沈裕動身去了長白山,延邊一帶距離長安城數千裡之遙。唐黛實是不能相信他會為了自己專門抽這近乎半年的時間。
可是他卻專門派了僕婦過來幫助唐黛打點行裝了。
晚間,唐黛將公開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