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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都是一時的酒醉誤人。可就是不知那壺果釀是從何處而來,是不是璧環姑娘親自素手調香?怎麼就喝了意亂情迷,難以自控?”
這話一出,盛軒渾身微微一震。其實他當初也納悶自己那一夜為何如得了失心瘋一般。只是他從小到大,生長環境單純,遇事也不會將人往壞處想,所以從來沒有想到是璧環動手腳引誘自己的這一關節。
現在隱情被笑娘挑透了,他也是被驚得渾身冒起冷汗,驚疑不定地看向璧環。
璧環也被那笑孃的言辭說得一驚,只兩眼迅速續滿眼淚道:“我本是讀書人家的女兒,有什麼尋常不尋常的,那日的果酒也是我從街上走街串巷的賣酒郎那沽賣來的,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方子,喝得人暈暈轉轉,公子當時氣力甚大地抓著我,我……我也掙脫不得……嗚嗚,此遭若是被人冤枉我勾引公子,定是要討得清白,幸而我前些日子與身在京城的舅舅通了書信,他知道我身在褚府,明日便要來看我。若是夫人老爺們要治我的罪,我便索性請舅舅去官府擊鼓,辨個明白,這內裡的曲直,到時候小姐您不用審,也就知道個明白了。”
一旁的洪萍忍不住擊掌道:“說得好!璧環姑娘人才也!如此一來,盛軒孝期失德之事便要鬧得盡人皆知,他私德有瑕,再無前程可言。而褚家的姑娘也要被說成不知得失進退,只知道嫉妒撒潑,將家醜鬧到官府裡去,毀了夫家的前程。這褚盛兩家的把柄,還全都握在你這孤苦無依的小丫鬟手裡了……誒喲,快些起來,別冰著膝蓋了!盛公子還不將你那可憐的小乖乖扶起來,我們笑娘倒是有父有母,可也不敢招惹你府上這位滿腹心機的丫鬟啊!還是快些解了婚約,各自兩便吧!”
洪萍不但出手狠毒,那嘴一旦刁毒起來,跟她的師弟也有一拼,只冷嘲熱諷的,將盛家人全擠兌到了牆角處去了。
而劉氏的臉一時青青白白,心裡那個翻江倒海,既氣兒子的單純好騙,又恨那璧環賤婢的滿腹算計,更惱著笑娘態度決然,不給自己兒子留有退路。可是她覺得小姑娘之言,不過是可著性子撒氣罷了,怎麼可以當真?這事兒還是要大人商量著來才好。於是也不再理笑娘和洪萍,只轉身衝著褚慎道:“褚老爺,你可要慎重啊,笑娘委屈有氣,我都省得,可是你家的隨風已經打了罵了,還要怎樣?他如今知道錯了,有我在,以後也絕不許他抬偏房妾侍。也請消一消氣,我們總歸是一家人……”
褚慎從方才笑娘說話起,便一直默不作聲。
他剛開始也覺得笑娘有些意氣用事,做人父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