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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你也活不了,我他媽化成惡鬼也要殺了你當墊背!”
“就你還想成惡鬼?”鍾言看不起他,“就算你現在不死,你和劉江的命我也要取,只不過多一時少一時的差別。死在鬼的手裡,比死在我手裡更痛快些。”
“你……”張濤已經說不出話,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。
“有仇必報,我不會放過對我動過殺心的人。”鍾言的話音剛落,張濤已經踮起了腳尖,兩隻腳像充氣一樣膨脹,很快撐破了鞋,隨後是他的褲子。他的身體開始巨大化,很快走了型,但是面板卻沒有撐裂。
就如同有人不斷往他的身體裡充氣。
死到臨頭,張濤才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站著一個人,她低著頭,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。
張濤的身體不斷變化,很快從人形變成了圓形,又從圓形變出了稜角,只經過短短的半分鐘,他在鍾言面前變成了一頂轎子的形狀,四肢就是抬轎人扛著的木杆。面板驟然撕裂,血肉湧出,轎子從肉色變成了鮮紅的顏色。
“橫為轎,豎為棺。”鍾言喃喃自語。
而劉江也沒好到哪裡去,他不斷地試圖衝進鍾言的霧氣當中,又無數次失敗。金子彈全部打空,他瘋狂掙扎,然後驟然停下所有動作,四肢著地,從後頸長出另外一張臉來,就是他本人的面孔,還微微笑著。體型也發生了變化,逐漸變成了一頭動物,這時,後頸的那張笑臉開始移動。
從頸後移動到他的屁股,在嗩吶的吹奏中,他身體兩端的腦袋同時一抬,跟著不斷狂跳的雙頭白獅走了,成為了一頭鎮墓獸。
現在好了,這兩個人收拾完了,應該輪到自己了吧?鍾言站在原地心想。
這次是自己吃虧,他根本不記得為什麼要來望思山,失去的那一段關鍵記憶怎麼都想不起來,身上只有隨身佩戴的銅錢手串和幾道符紙而已。
思索過後,他拿出黃色的符紙,咬破右手的中指快速地畫下了鎮山咒,一把將它貼在了身後的枯樹上。
那女鬼站在她的轎子頂上,停下沒多久的風再次吹起,她頭頂金色鳳冠的珠簾被吹得亂動。右手的撥浪鼓在這會兒轉動起來,咚,咚,咚。
鍾言的肚子裡一跳,撞得他腸胃內壁很不舒服,不得已,鍾言捂著肚子慢慢跪了下來,忍著劇烈的撞痛抬頭:“說!你到底要什麼?”
鍾言問她,也問自己。如果想要活著出去,看來一定要圓了她的心願才行。
平靜了一會兒的天空再次捲起了雷雲,頭頂不斷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