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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了鍾言嘴裡的一團腐肉,偶爾還能聽到嚼骨頭的響動。這樣一團汙穢卻成了鍾言眼中的美食,他吃得很滿足,時不時還笑眯眯地彎一彎眼睛,像是品嚐。
滿手都是鮮血和碎肉,甚至將指縫都舔舐乾淨,鍾言這才滿足,在衣服上擦了擦手。
“你害怕我了?”擦完手,鍾言抹掉了嘴邊的血。
蕭薇意外地搖了搖頭。“你……又吃了一個惡鬼?”
“惡鬼?”鍾言摸著肚子說,“算不上鬼,只是附身長出來的東西。惡鬼要是這麼容易吃到,我也不會餓著肚子游蕩這麼久。何問靈的衣服都脫了?”
“脫了。”蕭薇冷得抱住雙臂。
“那就好。”鍾言點頭,地上的何問靈臉色慘白,“被附身的人所穿之物皆有鬼氣,如果不趕緊換掉必定不好。”
原來是這樣……蕭薇停頓了幾秒:“那為什麼她碰我一下就……”
“莫不是八字的關係?你的命不近鬼怪?”鍾言自言自語,彎腰抓住了蕭薇的手腕,一切可疑的事都指向了她,但現在什麼都算不出來。
“你出生年月日多少?”鍾言再問。
蕭薇想都沒想,詳細地告訴了他。
“沒什麼特殊之處啊……”鍾言閉上眼睛算了算,“難道你身上有法器?”
“沒有啊,我這次出來……其實是尋死,身上就一部手機,還有身份證,你要看嗎?”蕭薇從褲兜裡掏出證件。
“尋死?為什麼尋死?”鍾言並沒有檢查證件,“你不怕你爸媽傷心?”
“他們……早就過世了。”蕭薇一五一十地說,“我是姥姥親手帶大的。”
鍾言細細再問:“你姥姥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?”
“不對勁的地方……倒是沒有。”蕭薇搖頭,又想起一件事來,“啊,我小時候……有件事嚇著我了。”
“快說。”鍾言催促。
蕭薇回憶:“那年我小學三年級,剛和姥姥搬進了新家。那棟房子很舊,我們住頂層,每天放學回家我都害怕,因為樓道里沒有感應燈。那棟樓也很怪,總是照不到陽光,樓道里陰森森的,哪怕是夏天也不熱。住進去沒多久,姥姥就開始刷門。”
“刷門?”鍾言不解。
“對,用油漆刷門。”蕭薇說,“原本那扇門是淺色的,姥姥說顏色不好,愣是刷成了大紅色,看著就瘮人。姥姥在樓下開了家裁縫鋪,經常忙到很晚,我一般都是在家寫作業,留著燈等她回家。有一天晚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