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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9屋裡佈置得很簡單,一看就是狡兔三窟之人的落腳點,才不是長住的地方。還沒等鍾言放下包,白芷手裡的棒球棍就掄了過來,嗖嗖生風。
鍾言歪頭躲開:“你幹什麼呢?”
“你倒好啊,一走就是三天三夜,連個電話簡訊都不給我發,你是不是要急死老孃!”白芷叉著個腰,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。臉是小姑娘的瓜子臉,可表情略顯成熟,扎著一個飽滿的丸子頭。
“我沒帶手機。”鍾言將兜一翻,“你是知道我的,我最不習慣隨身攜帶現代裝置。”
“你不習慣帶也得帶著啊,現在沒有手機你還能去哪兒?萬一出了事你怎麼和我聯絡?我怎麼過去救你?”白芷一口氣說了三連問,再次捏緊手中的棒球棍,看上去又要動手。鍾言伸手朝她搖搖,波瀾不驚地說:“我入煞了。”
“啊?”白芷停下動作。
“可我根本不記得自己怎麼進去的,等我醒來時,身邊有一具男人的屍體,我也記不起來這人和我有什麼關係。”鍾言到現在對此事仍舊非常迷茫,彷彿深陷迷局,“那是一個怨氣極大的紅煞,我還見到了煞主。”
“什麼?”白芷立馬放下武器,到鍾言面前這裡摸摸、那裡碰碰。她也進過煞,紅、白煞或者紅白雙煞,這都是最厲害的,進去基本上出不來,更別提見到煞主了。鍾言就算回來了也必定身受重傷,不可能全身而退,說不定已經是苟延殘喘。
“傷著哪了?”她趕緊問,“你怎麼不早說!”
“我剛剛進屋,還沒來得及告訴你。”鍾言一笑,果然,自己親手救回來的人就是親近些。
“你告訴我的話我就不打你腦袋了,換個地方打。”白芷認真地後悔。
鍾言面無表情:“……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?你真一點兒都不記得了?”白芷又問。
“不記得,單單就忘了這一點兒,和那個死掉的男人有關的一切我也不記得,八成是他約我上山。其他的事,我倒是記得清清楚楚,你這周是不是月考?”鍾言慢慢地將單肩揹包放在了桌子上,“出分了嗎?”
“我都九十多歲了,為什麼還要參加大大小小的考試啊?一點挑戰都沒有。”白芷翻了個白眼,“那你是怎麼出來的?煞主就這麼輕易讓你走了?”
鍾言拉開了單肩背的拉鍊:“倒不輕易,這個小東西跟著我一起出來了。”
“這是什麼?”白芷將拉鎖往兩邊撥開,滿臉的驚訝,“這麼醜?什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