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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?”
沒有人敢回應他,小小的臥室裡安安靜靜,只剩下白仙在周圍走動的腳步聲。床褥又一次往下凹陷,白仙這回大膽地跳上了床,趴在了歐陽廿的兩腿中間。
鍾言見大家都不吭聲,只好說:“是,蔣天賜他已經入土為安。臨走之前……他託付我們好好照顧你。他是一個英雄。”
蔣天賜感激地看過去,感謝鍾言這時候將自己形容為一個好哥哥,而不是一個只會逃避的人。
“英雄……他埋在哪裡了?”歐陽廿用手摸著白仙身上的刺,彷彿在摸一團透明的空氣。他看鐘言,又看飛練,來來回回不停思索,最後又問回面前陌生的男人:“我哥埋在哪裡了?”
蔣天賜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,卻又不得不回答:“就在深山裡,他說他不需要別人祭拜,只需要唯一的弟弟好好活下去。”
歐陽廿聽完便不再問了,整個身子無力地靠回床頭。
他這幅難過的神情讓蔣天賜不忍再看,於是找了個理由先出去了。等蔣天賜離開,鍾言和飛練面面相覷,兩個人用眼神交流著,試圖讓對方先開口勸一勸。
“對於你那個哥的事……”最後飛練重重地嘆氣一聲,“只能是節哀……”
“剛才走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我哥啊?”歐陽廿忽然開口。
“啊?”飛練立刻傻眼。
“我哥是不是換了個身體?”歐陽廿還是很虛弱,說話說到最後都是氣音,“他是不是……不能告訴我他是誰啊?”
事情朝著始料未及的方向發展而去,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,但鍾言思索過後又覺著這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。旁人或許分不出來,但歐陽廿可是從小纏著蔣天賜長大的小孩兒,他哥哥的一舉一動他怎麼會不清楚?
別說是一舉一動了,一個眼神,說話的方式,下意識的肢體語言,這些都瞞得過其他人,瞞不過真正熟悉他的人。
“這個,這個嘛。”但鍾言也不能一開口就承認,畢竟廿廿的首要任務是養傷,但他也沒有否認,“這個以後你自己慢慢琢磨吧,現在先養好身子。咱們會在這裡小住一段時日,等你傷好了再走。”
“謝謝長嫂。”歐陽廿心領神會,低頭對著白仙說,“好吧,咱倆看他能裝多久,哼,跑不出咱們的手掌心。”
隔壁的房間裡,何問靈也在同一時間清醒過來,只不過她的身體狀況比歐陽廿好很多,一醒過來就喊肚子餓。
“好餓啊好餓啊……我的胳膊真的被聽藍接回來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