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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生活在同時進行,概括起來也不過是錦衣玉食和赤手空拳的區別。
陸赫揚以前並不能深刻地、清晰地體會到這種區別。
一直到醫院,許則都沒有醒,醫生將他轉移到救護床上,卓硯已經安排好了檢查流程。許則被推去做ct時陸赫揚站在走廊上,給林隅眠打了個電話。
“爸。”
“這麼晚了,出什麼事了?”
“吵到你休息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林隅眠笑著說,“我剛從畫室出來。”
“想問問你,文叔現在在本市嗎?”
林隅眠沒多問,隔了一秒後回答:“不管在不在,你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找他,我說過的,文叔那批人是無條件為你和青墨做事的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陸赫揚頓了頓,“不問我打算幹什麼嗎?”
“沒記錯的話你這是第一次想動用文叔,但還是不問了,你不是衝動的人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掛了電話,陸赫揚給通訊錄裡那個從沒聯絡過的號碼發了簡訊,沒過半分鐘就有電話回過來。
是一道沉穩的中年人的聲音:“少爺。”
“叫我赫揚就好。”陸赫揚抬起手,看了眼自己的手臂,光滑乾淨,沒有任何傷痕。
“文叔,想麻煩你一件事情。”
“你說。”
許則醒來的時候剛過十二點,整個病房裡只有床頭那盞壁燈微微亮著。
“才睡了一個多小時。”
許則順著聲音轉過頭,看見陸赫揚就坐在床邊。
“想喝水嗎?”陸赫揚問他。
“不……”嗓子很啞,許則搖搖頭。
“看你睡覺的時候一直皺著眉,做噩夢了?”
許則牢牢地望著他,微弱的燈光籠著陸赫揚半邊臉,讓他看起來有種很特別的溫柔和沉靜,也讓許則生出一種錯覺,好像陸赫揚是那個願意聽他講述夢境的人。
“沒有做噩夢。”許則說,“我夢到爸爸媽媽了。”
那是兩張已經變得很模糊的面容,許則偶爾夢到他們,醒來後的一小段時間裡會有不能抑制的傾訴欲,只是他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,葉芸華也好,池嘉寒也好——許則原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忍耐下去。
陸赫揚靜靜看著許則,他能察覺到許則目前正處在一個遊離又脆弱的狀態裡,也能感覺到這個總是沉默寡言的alpha有話想說,或許是從沒有對別人說過的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