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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著一些因為不知道該不該問而產生的沒底氣,“為什麼心情不好呢?”
陸赫揚反問:“又不是開心的事,為什麼想知道?”
“我想……”許則好像在艱難地尋找合適的表述,最終他說,“幫你分擔一點點。”
自己身上早就壓滿重擔,壓到直不起腰抬不起肩,還想著要幫陸赫揚分擔一點。
陸赫揚搭在膝蓋上的那隻手指尖動了一下,他抬手按了按眉心,頓了片刻才說:“沒有心情不好,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。”
許則想問“真的嗎”——不是‘真的想給我打電話嗎’,而是‘真的沒有心情不好嗎’。但他只“嗯”了一聲,表示相信。
“心情不好的時候,也可以給我打電話。”許則說得慢吞吞,聽起來很認真又謹慎。
“好。”陸赫揚看著書桌,“不打擾你了,做試卷吧。”
“沒有打擾。”在陸赫揚結束通話電話前,許則低聲說。
林隅眠洗完澡出來,見床上的手機亮著,拿起來看,是保姆發來的訊息,第一條在一分鐘前:先生,理事長來了。
第二條在三秒前:快到您房間了。
將手機扔回床上,林隅眠去床頭櫃的抽屜裡拿了一個小藥瓶,擰開蓋子,倒出一粒藍色藥片,放進嘴巴里。
他還沒來得及去拿水杯,房門就被推開了。
陸承譽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他一番,隨後走近,抬手在林隅眠下巴處攤開掌心:“吐出來。”
林隅眠不作聲,舌頭頂了頂,要把藥片吞下去。陸承譽乾脆地掐住他的下顎,強迫他張開嘴,另一隻手的兩指伸進林隅眠的口腔,將藥片拿出來。手往外退的時候,他的指尖在林隅眠的嘴裡曖昧地攪了攪。
下顎被捏得生疼,林隅眠看著那粒藥片被陸承譽用手指捻碎,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。他們見面的次數並不多,陸承譽很少清醒著過來——理事長清醒的時間都用來忙公務,只有在酒後,才會從名利場上短暫地抽身,來鸞山待幾個小時。
僅僅是幾個小時,林隅眠也覺得十分難熬。
“吃這個有什麼用。”陸承譽的手背在林隅眠臉頰上拍了拍,漫不經心地問他。
林隅眠別開臉:“沒用為什麼不讓我吃。”
標記阻斷片,異常昂貴的特效藥,用於已經完成標記的AO之間。alpha總是很擅長用資訊素來讓被他們標記過的omega臣服或失態,以此獲得心理和生理上的的快感。
“因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