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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墨鄭重道:“一切小心,平安歸來。”
慕秋莞爾:“好!”
簡言之動了動肩膀,起身離開時順便把鬱墨拽走了:“鬱女俠我們走吧。你的眼皮都要沉得抬不起來了。”
“欸——你這人拉拉扯扯的想幹嘛,我和你很熟嗎簡言之!”
簡言之哈哈大笑:“你可是對我有救命之恩,你說熟不熟。”
“那也叫救命之恩?”
鬱墨無語,“我第一次見有人上趕著欠另一個人的救命之恩。”
兩人一路鬥著嘴,腳步聲漸行漸遠,隨後是關門聲傳來。
衛如流沒理會他們,只問慕秋:“怎麼沒走。”
慕秋兩隻手託著腮:“剛剛去給你端藥時,沈默說你沒吃什麼東西,正好我也沒吃,就命廚房做了兩份,等會兒我去讓人送過來。”
她遲疑了下,伸手去摸了摸衛如流的額頭。
冰涼掌心落在額頭那一刻,衛如流習慣性想往後避開,又生生剋制了自己的本能反應,任由她觸碰。
涼意從額頭一路蔓延開。
這種涼意和早上跳進河水裡的刺骨寒涼不同,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柔。
大腦的脹痛被這股涼意壓制下去,舒服得衛如流睏意橫生。
他眯起眼眸。
“應該沒有發熱。”
慕秋鬆了口氣,“你去床上睡會兒,等飯菜送來了我再喊你。”
“我伏在這睡吧。”
等慕秋出門命人傳膳再折返回來時,衛如流已經伏在案上睡著了。
長而翹的睫毛垂落下來,在他眼瞼下方形成淡淡的陰影。也許是有些難受,他眉頭緊鎖,臉色也比平時要蒼白許多。縮在角落裡,不像平時那般冷厲,反倒透著些虛弱。
慕秋坐回他身邊,慢慢整理著散落的紙頁,心裡有種奇異的安寧感。
這樣一個冷厲,暴躁,動輒殺人見血的酷吏,可她能從他那裡感覺到安寧,心裡有再多躁動,都能瞬間平息下來。
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?
是方才他明明病著,還決定強撐著陪她去當鋪的時候;
是在那天飲醉酒,他揹她回來的時候;
還是在他明明氣極了她,依舊會急她所急,幫她找大伯父,幫她殺了那些參與過謀害堂兄的官員時;
亦或是在更早之前,早到他脫口而出那一句“我不會傷你”時?
類似的安心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