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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抱著她的劍,腳步輕快離開此地。
寬敞的書房裡只剩簡言之一人。
他垂著眸,思索鬱墨方才那一番話。
雖說他來了揚州,但這是因為他身為大理寺少卿,身份擺在那裡,哪怕不想過來也必須要過來。並不是他真的有多勇敢。
簡言之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。
貪生怕死,熱愛享受,平日裡一點兒小傷小痛,他就能抱著手哭嚎整整一日。
他和衛如流不同,衛如流把命懸於刀尖,時刻賭命前行,而他呢,賭錢還差不多。
揚州一行,簡言之不求自己有功,但求無過。
可現在來看,慕秋和衛如流都越陷越深,連原本與此事毫無牽扯的鬱墨都能為了慕秋如此勇敢,他作為衛如流的朋友,對比之下,似乎從不曾為了衛如流做過些什麼。
為了家族利益著想,不想太得罪一些勢力?這冠冕堂皇的一句話裡,有多少是出於他的逃避心理。
罷了,這回他也豁出去了!
不就是和那些販賣私鹽的勢力槓上嗎。
幹了!
“鬱墨,鬱女俠,你等等啊!你缺不缺人手,我陪你一塊兒幹活啊!”
他這邊雖說還要糊弄揚州地方官員,但平日裡還是比較有空閒的。
衛如流和慕秋那邊不需要他摻和什麼,他還是去幫鬱墨分擔一二吧。
誰想,簡言之經過無數心理掙扎才做出的決定,到了鬱墨那卻被她嫌棄了。
“我手底下那麼多人,缺你一個幫忙幹活的?”
呸,她懷疑簡言之是想搶她的功勞!
簡言之死皮賴臉:“哎,不要這樣,咱兩什麼交情,鬱女俠你就讓我湊個熱鬧吧。”
鬱墨試圖扒開他:“咱兩什麼交情都沒有。”
簡言之掙扎,死死抱著她的手臂:“話不能這麼說,你不給我一個機會,我們自然沒有交情了。”
鬱墨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簡言之這種人,她被纏得受不了,連連鬆口:“行行行,我答應你還不行嗎,但你要是做不好,我隨時都要把你踹走,免得你耽誤我幹活。”
簡言之:“……”
他就差舉手發毒誓了。
這輩子他還從未如此上趕著幹活過。
一時間,簡言之都被自己深深感動了。
守在旁邊的鬱府管家圍觀了全程,他不著痕跡看了簡言之一眼,面露嫌棄之色。
這些年裡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