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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舊書塞回去,又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冊《元宇宙與第二次義體潮》,只是書極其厚重她根本帶不走,只想拎到他們喝茶的小桌子去翻翻看。
然後就看到了手撐在臉頰上睡著的甘燈。
她離他兩三米左右的時候,他就驚醒了,但也只是眼瞼微微一抬,鼻腔裡輕輕哼了聲,像是跟她打招呼,又闔上了雙目。
宮理感覺他眼下那種病氣的青灰更重了,他手指是青灰泛白的病態,指節處卻有著淺玫瑰色,讓人感覺不是他嬌嫩,而像是他有著一些骨頭裡的熱病般。他似乎因為極其疲憊才在這裡睡著……也或許是這間圖書館是他為數不多能放鬆的地方。
宮理把書攤在桌子上,厚重又寬大的書頁快佔據了半個桌子,她就把包放在凳子旁,趴在書上慢慢看。
甘燈醒來的時候,就瞧見宮理晃著腿,側臉被檯燈照亮,像是因為字太小或看不懂而感覺到困擾,在那裡手指著默讀。她臉頰壓在手背上,擠出了一點弧度,有點像小朋友。
他保持著托腮的姿勢看她。
宮理穿著不成雙的中筒襪、有點髒兮兮的運動鞋和寬大短褲,頭髮洗完了沒吹乾,顯得有點像十七八歲還沒意識到自己是女人的少年氣。
當然甘燈知道這都是錯覺。因為她身穿紅裙、胸口淌滿鮮血怒喝的樣子實在是殺意凜然又豔麗;她也有的是撩人又狡黠的一面,把原重煜哄得眼裡心裡全是她。
他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,就聽到宮理下巴抵在手背上,並不回頭看他,道:“醒了還不說,很滲人的。”
甘燈嗓音微啞:“……沒完全醒。”
她不說話了,繼續看書。甘燈忍不住想,在這間圖書館以外的地方,他面對的人總是聒噪的拼命想表達什麼、證明什麼,總想利用跟他見面的短短時刻爭取利益最大化。
而宮理平時話很多,卻不怎麼愛跟他聊天。甘燈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沉默是輕盈的。
他微微直起來一點身子:“你又要去玩刀球了?”
宮理最近還是在打刀球黑賽,因為學員期短則幾個月長也不過一年,畢業之後就住不了宿舍了,宮理想靠著刀球比賽攢錢買房租房呢。
羅姐修好了上次被捏碎的右臂,宮理看著上頭的花紋都被精妙的對準,有些不捨得穿著它了。
宮理畢竟都能擊敗中層前十的皇蟹,也少了許多來挑釁她的人,她算是比較輕鬆的贏得了幾場勝利,積分也開始暴漲。
宮理又不是戰鬥瘋子,她可不想再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