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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不錯吧。”
宮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,這小少爺平時話很少,雖然經常主動來找他,但話也沒這麼密啊?
宮理一把掀開自己的上衣,柏霽之條件反射的轉頭避開,餘光卻忍不住掃過來,就看到她腰上縫合修理的痕跡,肉色的針腳錯落著,有些替換的面板肌肉還沒有被宮理同化吸收,明顯有色差。
柏霽之倒吸一口冷氣:“……這麼大的傷口,你、怎麼會……”
他耳朵垂下來,顯然已經明白宮理說的危險任務是真的,他兩手攥緊:“對不起。”
宮理放下衣服:“已經沒事兒了,你別擋著電視啊,要不坐著一起看。”
她走出去坐到沙發上,拍了拍身邊,柏霽之卻沒坐。
宮理:“你吃早飯了嗎?沒吃去幫我帶點吧,我看看新聞就要補覺了。”
他起身就要往外走:“我吃了,但也可以給你帶。吃點正常的,別老吃平樹做的那些了。”
宮理笑起來:“說起平樹,他沒亂問亂擔心吧。說來出去任務之前一兩天,我好像都沒怎麼見到他。”
柏霽之驚訝:“我以為你知道他去了哪兒,這幾天我都沒見到他。”
宮理怔了一下。
她把飯卡塞給柏霽之,讓他下樓買飯,自己走向走廊對面盡頭的雙人間,敲了敲門,沒人。
她直接擰了一下門把手,門開啟了。
屋裡沒開燈,而且很冷。他們平日只要開燈,就會習慣性的開啟房間內的電子壁爐,但房間裡冷的幾乎就像室外落雪的小島一樣。
宮理合上門,開啟了燈。
她瞪大了眼睛。
房間簡直像是被打劫了一樣,地上滿是書籍、碎杯子和各種雜物,平時愛整潔的平樹能把之前他租的小破屋都拾掇的井井有條,現在房間內卻是被子枕頭亂扔,甚至有個枕頭被撕碎,裡頭填充的紅色塑膠管就像是鮮血一樣,傾瀉在床上。
她看了一圈,平樹不在。
順手開啟了洗手間的門,宮理剛開啟燈,就驚得差點後退。
浴室白色瓷磚的牆上,寫滿了黑色粗水筆的大字,狂草如刺,字張狂的簡直能扎傷眼睛。
“你應該哭哭啼啼的去死。”
“你|他|媽才要滾出去。”
“你有今天是因為誰?沒有老子你早死了!”
“你現在把我當工具人是嗎?”
宮理看著這些粗魯的話語遍佈瓷磚地面、天花板、馬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