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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青舟想起個早晨,晃了晃神,從回憶裡出來。
他將陸啟的那份獎狀塞回了牛皮紙袋裡。
那可真是他聽過的最狂一分檢討書,許青舟想。
那麼光芒耀眼的一個男孩。
可是後來呢?後來發生了什麼?
陸承為什麼要恨許河?就因為許河抓了他,將他告到學校?
最終的結果,他被退學了嗎?
陸啟......現在怎麼樣了?
許青舟突然發現自己什麼也不知道。
深冬的風凜冽而寒冷。
陸承、季涵和謝霽三個人連軸轉的忙活。
年底將近,公司裡來了一批又一批稅務、審計。陸承想也知道,高書記雖然忙得顧不上折騰他,但是他自有手底下自有人揣摩著意思,不辭勞苦的過來給他添些麻煩。
上頭的人在為難陸承,陸承就乾脆把氣全都撒在了漢亭製藥身上。
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,漢亭製藥的股價每天都在跌停。陸承趁機收了一部分漢亭的股份,暗中又打壓漢亭,從他們手上搶過來了好幾份藥品代理權。
另一方面,他重新聯絡上江延。接連見了幾個學術界的教授,算是給自己造聲勢。
一時間啟承集團在表面看來,竟是一片勢頭大好。
而許青舟這邊,雖然沒有從陸承手上求到藥,但是許河的病情總算是穩定了一些。
月底的時候,雖然陸承忙的顧不上操心,但總算季涵是個辦事細心的人。他如約把錢打到了許青舟賬戶上,還發了條資訊提醒他查收。
許青舟抽了個空去銀行把錢都取了出來,一部分直接壓在了醫院,另外一部分,他拿在手上,突然不知如何是好。
於是就在那個週五晚上,他接到陸承資訊,讓他不用過來了的時候,許青舟正坐在公交車上,已經行駛到了距離陸承公寓只有三站地的市中心繁華區域。
此時車窗外車水馬龍,夜幕喧囂。街道兩旁店鋪的燈光閃爍出點點光斑,將這座城市裝點的華美而精緻。
許青舟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,無論是他的家,還是文山中學,都在這座城市未曾經歷過太多建設的邊遠老城區。他很少踏足市中心,這座城市的發展似乎也與他無關。而陸承的一紙條約,彷彿一柄尖銳的利刀,將他的生活切割開來。
許青舟看著窗外,公交車窗的玻璃上映出他的倒影,讓他有一種恍恍惚惚的陌生感。那種陌生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