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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太開心了,沒有顧忌到普通人的情緒,麻煩您告訴夜蛾老師,下次我會陪他一起,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。”
在這個談話的檔口,被摒除在外的主人公,也就是太宰側了下頭。
他眯起眼睛,視線定定地盯著夏油傑。
……原來是這樣。
太宰恍然大悟,又覺得興味起來,這種性格的人實在是太有趣了,他本以為夏油傑像極了國木田,但這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的多。
少年兀地開心笑了起來。
他收回視線,打斷兩人談話,“我們走吧。”
夏油傑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回去的路程與來時相比要沉默不少。
輔助監督思緒紛飛地開著車,夏油傑心裡盤算著要怎樣才能讓監督不要多嘴。
太宰則是對安靜的環境中習以為常——他往常所過之處,部下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。
翹起二郎腿,單手撐著下巴,少年幹部一副低頭看書的模樣,實際上在發呆走神,視線沒有焦距。
夏油傑喜歡“找藉口”,“照顧人”。
這也是太宰認為,夏油傑和國木田獨步完全不同的地方。
兩人都是在堅持所謂的“理想”、並願意為之奉獻一切奮鬥終生,同時也是自己路上的殉道者。
記憶中的國木田想做便做,挫折和苦難不會折斷他的脊樑,只會讓這位理想主義者變得更加堅定。
可夏油傑不同,他會為自己的一切舉動找理由,幫助別人是正論,保護弱小是正論,他傲慢地為自己行為找到了合適的解釋,就連太宰興起自殺一次,他也會站在某種角度上找了藉口。
並且這個角度是以咒術界為展開,以嚇到了“普通人”做結局。
高高在上。
太宰冷不丁地叫道:“傑~”少年幹部語調輕佻而甜膩,彷彿只是隨口一問:“我做的是隻是特殊愛好者的舉動吧,為什麼要強調嚇到普通人。”
夏油傑怔了下。
“這算什麼問題啊,”他無奈而包容地搖頭笑笑,認真思考了一會兒,然後說:“應該只是習慣性說了出來吧…畢竟有時候鬧得太大了,需要找窗幫忙處理下痕跡。”
太宰眨了眨眼表示理解,實際上心裡想的卻是:嗯,看樣子這人都沒注意到自己的性格缺陷。
語言的細微處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心理狀態,正常情況下,太宰的行為和咒術界毫不相干,他應該會說“嚇到其他人怎麼辦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