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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寸,哪怕自殺,也會提前發一些讓人惱火的話,例如“好漂亮的河”或者“這個繩子很結實吧”,隱晦地告訴別人他失蹤時在做什麼。
夏油傑沿著記憶中的路線一直向前走,很快就遇到了難題。
太宰留下的腳印極淺,早就分辨不出來了。
夏油傑隻身孤影站在岔路口,右手死死地攥緊自動結束通話後的手機,他已經習慣於承擔責任,第一時間將過錯全都怪在自己身上,內心懊悔不已,早知道就不分開行動了。
手機……
對了,工藤優作!
夏油傑精神一振,找到寫了手機號的紙條,幾秒後對面接通,顧不得禮貌和客套,他連忙說道:“工藤先生,我需要您的幫助!”
“怎麼了?”
工藤優作有點疑惑,這才分開幾個小時啊。
夏油傑雖然內心焦急,但身為咒術師的職業素養,還是讓他用冷靜簡潔的話語將事情完整概述出來。
對於兩人分開行動的原因,涉及到詛咒,他稍微模糊了下。
工藤優作沉吟了會兒,“彆著急,我現在正打車往那兒趕,我聽你的話,對於這次事情,你心裡應該有猜測吧?”
“嗯,”夏油傑微微垂眸,輕聲說:“應該和我們學校有關。”
他還記得太宰曾經的話,高層有人和詛咒師勾結。
雖然他第一時間就詢問過輔助監督,窗最近沒有受到襲擊,但夏油傑已經預設這件事是詛咒師做的了。
除了他們以外,難不成還會是貧民區裡的普通人?
要知道,太宰手上可有槍。
大概十分鐘後,工藤優作終於憑藉夏油傑的描述和定位找到這裡,兩人匯合,沒有怎麼寒暄,偵探先生就蹲下身,在牆角附近觀察。
“這邊。”
工藤優作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,順便解釋道:“我之前就觀察到了,太宰走路時就像小孩子,喜歡和自己做遊戲,熱衷於往偏僻和崎嶇的地方走,又蹦又跳,這時候留下的腳印會比較重。”
夏油傑受教了,跟在身後,看著工藤優作憑藉各種讓人意料不到的判斷追蹤了上去,直到走進一個小孩子們的聚集地。
工藤優作觀察了幾分鐘,直接做出了和太宰同樣的判斷,徑直就走到那個小孩面前,拿出幾張鈔票,問:“我問你,幾個小時前,這裡有個路過的黑頭髮大哥哥,你知不知道他在哪?”
那孩子沒想到自己倒黴一次後,居然又有外快上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