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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上的男人會是個廢物?
她靠在牆邊,剛想著怎麼教訓她們,又聽見裡面說,“還是你聰明,把時梔跟周至深的婚約換成了跟周修謹的。”
“他侄子身價那麼高,時梔也配?”
時梔一時怔在了原地。
什麼叫把跟周至深的婚約換成了跟周修謹的?
她靠在牆邊,趙亞芬一推開門出來嚇了一跳,話語沒過大腦就拋了出來,“你什麼時候站在這兒的?跟鬼一樣。”
“真正像鬼的,是那些偷偷摸摸在背後搞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的人吧?”時梔微微一笑,眸光流轉,“是做了多少虧心事才虛心成這樣?”
幸好趙亞芬這些年被她氣習慣了,早就刀槍不入,她掩飾了剛剛的失態,眯眼笑了起來,“小梔餓了嗎?趕緊讓阿姨多做點菜。”
這門婚事已經定了,她根本不擔心中間有變數。
時梔站在她對面衝她笑,似乎在粉飾表面的太平,笑著笑著突然來了一句,“別笑了,魚尾紋都露出來了。”
時梔眸光冷了幾分,淡淡看了趙亞芬一眼轉身下了樓。
對方也不再偽裝,氣憤地看著她的背影。瞪夠了,趙亞芬著急地問女兒,“我有魚尾紋嗎?不是才做過手術嗎?”
“沒有沒有,你別聽她瞎說。”
可是趙亞芬根本聽不進安慰,表情十分誇張,她匆忙地進到房間裡找鏡子,一邊焦急地念叨,“啊啊啊怎麼會有魚尾紋,我的天啊,我明天就去那家醫院的醫生……”
時媛:“……”
大概是因為後媽陷入了中年焦慮,一整晚別墅都安寧了很多。
時梔不喜歡家裡的床,她總覺得上面的味道有些冷冰冰的,躺在上面莫名能感到寒冷。
時梔在床上翻滾了兩下,又翻滾了兩下,怎麼也睡不著。她頭髮亂了起來,一雙眸子溼漉漉的,盯著黑漆漆的房間不知道想什麼。
周修謹以前是殘廢?她跟周修謹的婚約到底是怎麼回事?
過了很久她才勉強閉上眼睛,漸漸陷入夢境。她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小貓,被周修謹抓在手裡,那雙手纖長、骨節分明,溫柔地在她身上揉啊揉。
時梔一邊想著別摸我,一邊享受地咕嚕咕嚕叫。
周修謹低頭看她,“小東西。”
她直接從夢裡嚇醒,才反應過來周修謹昨天那句話在諷刺她。
不過他的手是真的好看,很白、白到幾乎透明,湊近看的時候能夠很清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