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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之前隱隱聽莫普提起過,太空堡壘上男女飛行員一向混居。那個獸人給我們安排的住宿,自然也在飛行員宿舍。
穆弦剛剛神色有異,就是想到了這個吧?
我突然感到一點點心疼。那感覺一閃而逝,但非常清晰。
以前他屢屢表現出獨佔欲,我只會覺得無奈且無所謂。而現在的情況——跟十多位雄性荷爾蒙旺盛的男人睡在一個房間,這要在從前,絕對是令他陰沉震怒乃至冷冷發飆的事。
可今天,他什麼也沒說,什麼也沒做。他只是失神的凝視著我,沉默的矗立在房門前,然後神色如常的應對一切。
我當然知道他是大局為重。但他此刻的冷靜和自制,反而讓我比以往每一次,都要真切的感受到他對我的強烈**,隱忍而深沉的**。
我忽然就感到了心疼,陌生而柔軟的心疼。微酸微痛,可好像又有一點甜。我側眸看著他,他的容顏英秀而安靜,在燈光下漂亮得像溫潤的玉。那柔和的玉色,彷彿令我的心中也浮起一絲暖意。我怔然片刻,側轉目光,跟他一樣平靜的看著前方。
看到我們倆,男人們明顯也愣住了,互相交換個眼神,有人淡笑著說:“你們是那支部隊的?沒見過啊。”
這時穆弦已經拉著我往裡走,找到一個空的床鋪,掃了一眼,卻沒有讓我坐下,而是微笑看向提問那人:“我是叢恩上尉,這是我的搭檔諾伊少尉。我們是柯頓上校的人。”
那人“哦”了一聲,另一個更強壯黝黑的男人說:“聽說今天有人跟帝**交火,幾乎全軍覆沒,是你們嗎?”
穆弦答道:“很不幸,就是我們。”
眾人一愣,都笑了。先前那人又問:“柯頓上校還是我的同鄉呢。”
穆弦看他一眼:“你也是維曼星球的人?你們的末兒酒難喝得像尿。”
男人們一靜,驟然爆發出鬨堂大笑,那個維曼星的男人也點頭笑:“是很難喝,我也從來不喝。”
另一個人走過來拍了拍穆弦的肩膀:“嘿,我喜歡這哥們兒。”
我看到那人的手掌粗糙、指甲蓋還很黑,穆弦卻似全無反應,臉上一直掛著微笑。
這時,我感覺到更多的目光停在我身上。那個維曼星人問:“諾伊少尉真是漂亮,你們是一對?”
我略有點緊張,但覺得不能把表現得太拘謹,就抬頭衝他們笑笑。男人們的笑意似乎更深了,忽然我的腰上一緊,就感覺到穆弦的熱氣噴在我臉上——他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