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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中時,阿姐從不讓她牽。入了雲澤臺,只有金子和阿元能讓她牽手,可他們不敢和她牽手並行。他們只會伏在她的腳下親吻,說一堆好聽的話。
趙枝枝揉著這雙寬厚修長的手,想要和手的主人再親密些。她心中懵懵懂懂的,覺得這才是友人之間該有的親暱,不用被人嘲笑出身,不用被人戲弄她愚笨,她不用低下自己惹人注目的臉,她可以放心地看著對方的眼睛,說她想說的話。
所以就算這雙手越來越紅越來越燙,她也不想放開。
“如果……”趙枝枝聲音很軟很輕,“我是說如果,如果你回不去了,你就去我那,我的榻分你一半,我們可以住在一起。”
小室悄然無聲。
姬稷沉默不語。
趙枝枝沒有得到回應。
趙枝枝覺得或許自己不該這麼早將話說出來,再等等,等美人自己失了回家的念頭,與家人團聚無望,到那時她再來寬慰她的美人。
她嘗過孤苦無依的滋味,她不會不管她的。
羋姬月姬消失的事,並未在雲澤臺掀起波瀾。彷彿一顆石子投入深海,還未聽見聲響,就已石沉大海。
除了她們身邊的奴隨外,無人尋她們。奴隨們尋了一天後,也不再相尋。
外面亂著,誰都沒心思管別人的事。
奴隨們將這件事傳做鬼怪軼事,“定是被鬼抓走了!”
第一闕大室中央,龐桃一五一十將奴隨傳的話當笑話講給越女聽。
“活不見人死不見屍,也不知她們去哪了,莫不是真有鬼?”龐桃坐到榻邊,輕輕搖晃榻上的人,“公主,你聽見我說話了嗎?”
榻上的人轉過來,嬌小的身體,一張素白的臉,額間刺青色蓮紋,冷冷一笑,張嘴說話,露出黑色的牙齒:“她們最好是死透了,不然落在我手裡,照樣是個死字。”
饒是看了無數遍,龐桃還是看不慣越國的風俗。尤其是這雕題黑齒,每次看到,都會驚歎。好好的美人面,怎麼就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?
龐桃捂嘴笑:“公主惱什麼?”
越女懶懶撐起身子,狹長的眼睛生出妖異美態:“我的東西她們也敢碰!”
龐桃還是笑:“公主的東西?趙家的小東西,怎能算是公主的呢?”
越女從榻上起來,過腰的長髮編成鞭子盤在腦後:“去告訴其他人,說那兩人是我殺的!她們以下犯上,動了我的東西,所以該死。”
龐桃推她:“公主就不怕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