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軟劑浸泡那件校服,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,是種勾引,但是又想。
想高中生的那個乾淨的懷抱,和那一句,他對你不好,你換我試試。
不自量力,又狂妄,
晚上,少年下了晚自習就跑上去了,門一推就開。客廳已經擺好了碗,兩碗佛跳牆,還給自己準備了雞蛋羹。
“門怎麼不鎖啊?”少年知道門是給自己留的,高興中帶著埋怨,像每個歸家的成熟男人,擺了一點譜兒,“天都黑了。”
“快吃吧。”男人這回沒穿圍裙,家裡就一條,還被撕掉了。雞蛋羹上沒有灑醬油,而是一層薄薄的蜂蜜,他記得少年小時候就很喜歡這樣吃。
等少年端起碗把雞蛋羹往嘴裡劃拉的時候,男人才舒了一口氣。口味沒變,自己也沒記錯。
少年一邊吃一邊看卷子,視線都沒離開最後扣分的那道大題。“下下週二模考試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聽著,心想他又要問自己要好處。
“我年級第一,你陪我出去?”少年把碗一放,雞蛋羹都空了。
“你慢點吃,沒人搶。”男人給他遞了紙巾,自己攪動筷子,“出去……幹什麼?”
還看電影嗎?男人急促地幻想了一下,可能是。
“不是。”少年再動筷子,咬著湯裡的海參,像觀察一隻被拔掉羽毛的翠鳥的反應,“我……找了個聲樂老師,想帶你見見。”
男人沒出聲,有點看不懂他的意思。
“我覺得,你還是重新唱歌吧,要是喜歡的話。”少年說。男人就是翠鳥,他的羽毛被老混蛋拔掉收集,自己想給他安回去。
男人還是沒說話,但氣息有點抖了。33歲的歌手再重新唱歌,還會有人聽嗎?
再演戲,自己這張臉怕是不上鏡了。
“再說吧。”男人無所謂地笑笑,“你上哪兒找的老師?別分散精力,快考試了。”
“我花錢找的,挺有名氣的呢。”少年急著說,想讓男人知道自己的心意,說完才發現自己犯了個錯。
“不是,我是想讓你知道,我有錢。”少年用雙腿夾住男人的一條小腿,“但是我和我爸不一樣,我不是要用錢包你。”
男人嘴角一動,已經預知了少年即將著急。
“不是。”少年急了,把卷子一推,搬著椅子去男人身邊坐,“我沒說我爸包你。”
越說越錯,越說越挫,少年乾脆不說了,端起碗,把佛跳牆吃了個乾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