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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挪用公款養的一些人還在外面。”南宮長明道。
如今在朝中代表南宮家的是南宮瑾言。南宮長明為潛心深修武學術法早已從朝廷中抽身。他身在清川,卻仍對朝中局勢如指諸掌。
南宮瑾言坐下,道:“大都攀附雲家去了,雲天澤飢不擇食,如此一點,出現破綻是遲早的事。”
南宮長明忽然話鋒一轉,道:“如今你身處朝廷已有些時日,與其被一道聖旨束縛住手足,不如早些為自己做打算。”
周圍有一瞬的靜默。
南宮瑾言垂眸,點點頭,不再言語。
南宮長明也沒說話,看著茶水裡倒映的虛晃的影子,道:“雲服媚如何了?”
南宮瑾言心中一沉。父親在清川,訊息倒靈通。
“身子的確不好。”
南宮長明頷首,“好好下這步棋,瑾言。”
外面下起了雨,南宮瑾言和南宮思齊走在南宮家的庭院中。
“哥記得常回來啊,阿爹和阿孃都很掛念你。”南宮思齊道。
南宮瑾言停下腳步。雨下得不大,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血腥究竟能不能被衝下。
南宮瑾言看著快要與他差不多高的南宮思齊,眼神中沒有平時隱含著的疏離感。
南宮瑾言“嗯”了一聲,沒多說什麼,卻從袖中拿出一支細長筒——純白,銀紋攀附。
南宮思齊接過,不明白他的意思,疑惑地看向南宮瑾言。
南宮瑾言卻早已轉過身,他目光看向了院子裡那棵無人照管的瀕死的蘭花,道:“好好放好,必要時將它給與父親。若無其他的事,我先離開了。”
南宮思齊怔怔地看著那長筒,心中反覆迴響著“必要時”,卻不懂究竟何為“必要時”。
南宮府。
應該是起藥效了,雲服媚醒來沒過多久就又睡著了。
醒來後已是第二天天明。
一睜眼就看到南宮瑾言翻閱著書本,雲服媚嚇了一跳。
“公子,你剛回來嗎?”雲服媚攥了攥被子。
這被子料子極好,她身上的衣裙仍未脫下。
“昨晚就回來了。”
“可是公子,為何在這兒啊?”雲服媚有些語無倫次。
南宮瑾言合上書,走至床邊,輕輕蹲下。
那張如畫般的極其俊美的容顏近在咫尺。雲服媚發現他的五官也是十分精緻的,在他這張臉上,一切都是恰到好處卻又驚為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