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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陶家一脈便已被劃出清雲觀,嚴格來說我們家,早已沒有師門。”
“清雲觀也早就被滅了觀,又談何背叛。”
死一般的寂靜讓章生呼吸都放緩了,出他意料的是,他師父像是並沒有多憤怒,就像是......就像是早已經接受這個事實。
沉默幾秒後,翟子隱又開口了,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:“你想如何。”
陶卓沛理了理拂塵,道:“我們陶家這一百多年來為了當初的誓言賠進去不少人了,如今到我這一輩已經後繼無人......這也許是天意,意圖以人力鎮壓上古神獸原本就是個笑話。”
“笑話?笑話......是個笑話......天意......天意不可違......”翟子隱喃喃自語,幾秒後他的眼中彷彿有亮光閃過,“既然你要放棄當初的誓言,便讓出陶宅。”
陶卓沛沉默不語。
翟子隱靠回躺椅,半瞌上眼簾,道:“念在陶家幾輩守衛封印大陣的功勞,我可以不計較你的叛變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陶卓沛突然笑了,像是長久以來的疑惑終於得到解答,他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,眉間長久以來積攢的鬱色一朝消散。
“你可知當初清雲觀觀主是如何囑託陶家先輩的?”陶卓沛問道。
你剛剛不是說你那時候還沒出生,不清楚具體情況嗎。這話章生不敢說出口,只敢在心裡默默吐槽。
翟子隱合著眼,沒有開口的意思。
陶卓沛並不介意,冷然道:“除了囑託我陶家誓死守衛封印大陣外,還有一句話。”
“提防翟子隱。”
翟子隱眉頭一跳,睜開了眼。
“觀主說完這話便仙去了,陶家先輩用盡手段也招不來觀主的魂魄......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他困惑了一輩子,為何要提防一個已死之人呢?”
“這句話和守陣誓言一起傳了下來,直到今天,我才真正明白了龔觀主的意思。”陶卓沛看著神色宛若冰封一般凜冽的翟子隱,一字一句道,“陶宅下的陣法,是封印也是守護,真正要防的,是你。”
“要衛的,是九尾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