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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卓沛道:“沒事,雖然落敗於翟子隱之手,但他想破陶宅大陣還得仰仗我,他暫時不會對我下殺手。”
陶姜看他一眼,道:“你頭髮白了一半。”
“我也這把年紀了,”陶卓沛不是很在意,“再說鬥法本來就耗費心神損傷心境,我不過白了些頭髮,已經很好了。”
陶姜沉默幾秒,語氣沉沉地說:“他想要破陣之法你告訴他就是......反正我已經出來了,你不必死守著。”
“你如今不過出來了個人形,力量仍然被封在陣中,現在連個原型都化不出來吧?”陶卓沛嘆了口氣,他一生剛正堅毅目光難得如此柔軟:“原先我也想過破陣放你出來,反正待我百年以後陶家也無人可接替這守陣使命......這間婚房便是大陣一角的鑰匙。”
“哪知道暗處還有個翟子隱對你虎視眈眈,他心思詭譎,這個陣法是你的保護罩,只要大陣不破,他的圖謀算計便永遠無法得逞。所以大陣絕對不能破。”
“那你怎麼辦?”
“你以為我是誰?”陶卓沛自傲一笑,“我陶家守陣百年,什麼風雨沒見過,他不過就是活的年歲長了些,我還能真的被他徹底壓制得翻不了身?你不必擔心我,我既能生魂離體回陶宅一遊,之後只要抓住機會便可以逃脫。”
生魂離體確實是個很高深的法術,與翟子隱鬥法後還有餘力施法,陶老爺子的情況應該比他們想的要好很多。
周已然:“您回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交代?”
陶卓沛嚴肅點頭:“雖然我存有餘力,但翟子隱也不是泛泛之輩。他已經苟活百年,殺孽深重害人無數,實在不容於世。我陶家不管怎麼說也和他師出同門,既然讓我遇上,便理應清理門戶告慰師門亡靈。”
“為了萬全起見,我此番冒險回來是想讓你們幫我聯絡一個人。”
陶姜有些驚訝,據他所知,這些年老爺子一直守在陶宅,連新城地界都很少踏出,而且也沒見他有什麼玄學界的朋友。
陶卓沛蘸著早已冷透的茶水在桌上留下一行數字:“此人是如今玄學界數一數二的天師,號碼撥通後,你們只需報上我的名字再同他說說具體情況,他自會知曉如何行事。”
桌上那串數字周已然越看越覺得熟悉:“您說的這個天師,是姓周嗎?”
陶卓沛:“你認識?”
周已然非常不擅長記數字,有時候連自己的電話號碼都會記混,是以雖然覺得這號碼很熟悉,他卻不太敢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