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兮冉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張公公才賠笑道:“陛下罰了太子妃跪一個月的佛堂,這事兒太子殿下得知後也允了的,太后娘娘大可放心。”
按招宣太后對欽容的疼寵程度,要是讓她知道鶯鶯對欽容做了什麼,恐怕輪不到武成帝出手,鶯鶯就要遭殃了。眼下張公公只隨口說了鶯鶯犯得幾個小錯,所以不知實情的招宣太后顧著欽容也懶得搭理鶯鶯。
既然武成帝罰她跪佛堂,那就去跪好了。
罰跪期間,鶯鶯又住回了佛堂裡,深秋的佛堂有些冷,鶯鶯罰跪期間偶爾也能回想起往事,總覺得先前她同兆時的罰跪就在昨日,然而時間一晃而過可真快。
早就物是人非了。
昏昏欲睡中,佛堂的大門被人推開。
鶯鶯伏在案上正要睡去,感覺絲絲涼風順著門縫鑽了進來,有腳步聲靠近,接著她頰邊一溫,似有一隻手落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三哥哥……”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來了,鶯鶯軟著聲音呢喃出聲,用小臉輕輕蹭過頰上的指腹。
被罰的這數日中,欽容每隔幾日就會過來看她。
窸窸窣窣的衣襬聲微弱,欽容坐到了鶯鶯身旁,他將案上的人攬起抱入腿上,摟入懷中摸了摸她的頭髮。
“今日怎睡得這般早?”見鶯鶯閉著眼睛極為睏倦,欽容低眸撥弄了下她的眼睫。
鶯鶯躲了躲沒有躲開,睜開一條眼縫就去摟欽容的脖子,她枕在欽容肩上道:“好無趣。”
雖說武成帝沒要求她整日跪在佛堂,但他不準鶯鶯出太后的宮殿,而鶯鶯又不敢隨意在太后眼皮子底下轉悠,所以只能安分守在這佛堂,每日除了禮佛就是抄經書或發呆,都沒有能陪她說話的人。
見鶯鶯實在沒精神,欽容握著她的手腕探了探脈才放心。從一旁的包袱中取出一件厚實披風,他裹在鶯鶯身上囑咐:“最近天涼,就是不出去也要多穿一些。”
鶯鶯嗯了一聲,仔細算了算自己還要待在佛堂的漫長日子,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。
她剛剛罰跪那會兒,欽容是隔了三日才過來看她,直到今天她才得知欽容那三日是在尋解腳銬的法子。
欽容當初為鶯鶯造腳銬時也不知安的什麼心,那腳銬刀劍斬不斷鎖芯複雜,沒有鑰匙極難開啟。
鶯鶯把唯一的那把鑰匙弄丟後,想要重造也極為困難,若不是欽容在被鶯鶯鎖後的第二日就命人造了鑰匙,恐怕還要再等數日才能開啟腳銬。
“三哥哥把那腳銬如何處置了?”欽容來後,鶯鶯也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