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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聲音商量:“三哥哥想看隨時都能看,咱們先喝藥好不好,等喝完藥三哥哥想怎麼看鶯鶯都隨你。”
欽容垂下眼睫看向唇邊的瓷勺,傾首動作極為緩慢含住那勺藥,吞嚥後他又抬眸對著鶯鶯彎唇,簡潔吐出一字:“好。”
鶯鶯專心為欽容喂著藥,因從未伺候過人,她動作生疏有些忙亂,等藥碗見底後才有所放鬆,拿起帕子幫欽容擦了擦唇瓣。
“好了。”鶯鶯尾音帶了分喜悅。
她將藥碗放回桌上,站起身又為欽容裹了裹錦被。沒有炭火的寢宮冷氣肆意,鶯鶯這通忙碌下來都凍得手腳發寒,所以總擔心欽容會冷。
“三哥哥冷嗎?”鶯鶯試探著摸了摸欽容的臉頰,觸感溫熱反倒襯的她手心冰涼。
欽容顰眉,這才注意到問題,他掃了眼昏暗的寢宮問:“沒燃炭火?”
鶯鶯張了張口啞聲,望著欽容虛弱的面容,她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。
欽容略一思索就察覺問題,結合宮亂之事他隱約已經猜出什麼,閉眸後仰身體:“鶯鶯同我說說,三哥哥昏迷之後的事罷。”
總歸這些事欽容早晚都要知道,早些知道還能早做打算。鶯鶯憋了一肚子的話總算可以訴說,委屈道:“三哥哥,咱們被陛下囚.禁了。”
雖然欽容的太子之位還在,但權力至上的皇宮都是看眼色辦事,如今的東宮過的還不如冷宮。
大致瞭解事情的經過後,欽容面色淡淡過分平靜,只是默了一瞬,他就反過來安慰鶯鶯,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哄著:“乖,三哥哥很快為你奪回這一切。”
鶯鶯點了點頭,又覺得這話怪怪的,然而想了又想她也說不出到底哪裡怪,索性就不想了。
“睡了這麼久,三哥哥也餓了吧。”如今東宮是翠兒負責膳食,也不知道她這會兒有沒有做好。
拿起藥碗,鶯鶯正要去廚房催一催,欽容忽然道:“三哥哥肩膀有些癢麻,是肩膀也受了傷嗎?”
“怎麼會……”鶯鶯咦了聲,御醫為欽容處理傷口時她全程都在,並沒有見他肩膀上有傷。
“我看看。”趕緊走到榻側,鶯鶯俯身湊到欽容身前。她小心翼翼去掀欽容的衣領,拉至肩膀處檢視,“是這邊嗎?”
她滿心滿眼只有欽容身上的傷,並未注意到二人此時貼的多近。
距離近後,欽容聞到鶯鶯身上的香甜氣息,這味道讓他想起了柔弱無依的小白花,孤零零委屈兮兮只能依附他而生存。
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