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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軍褲,一層層地向上卷,捲到膝蓋上的時候摩擦到傷口,輕輕嘶了一聲。
與此同時,沈久斯搭在窗簷上的手也縮了一下。
這種詭異的連鎖反應,讓他暗罵自己真是沉不住氣,他習慣性地想掏煙,手已經觸及到煙盒,又收了回來。
溫在仔細看了看,其實膝蓋上沒有手肘上嚴重,已經結了薄薄的痂,她按照沈久斯說的順序,打著圈圈塗好了藥。
塗好了卷下褲腳,又捲上去另一個褲腳。
沈久斯聽著後面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,心中莫名地煩躁,腦海裡近乎詭異地有了畫面:她把那偏大的褲腿一層層地捲上去,露出潔白纖細的小腿,線條流暢,一隻手就能握住,優美神聖地都能讓人起敬畏之心,她用棉籤蘸著藥膏,一點一點地塗上那可恨的傷口……
明明沒有抽菸,沈久斯卻覺得腦子都糊塗了起來,沈久斯啊沈久斯,你他媽地什麼時候還真成個禽獸了。
溫在塗好了,剛放下褲腳準備開始塗胳膊肘,沈久斯走了過來。
猝不及防的轉身讓溫在抬頭看他。
沈久斯從最近的櫃子上拿下一瓶雙氧水,開啟走到她身邊:“你胳膊肘有一點化膿了,需要消毒。”
“我自己來。”
沈久斯沒有說話,高大的身軀彎下,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胳膊,另一隻手拿著棉籤蘸了雙氧水開始擦拭:“我速戰速決。”
“……”
溫在想反抗,又想到了反抗的各種結果,索性不再掙扎,任由他塗著胳膊肘,他動作很溫和,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虔誠,傷口涼涼的,沒什麼刺痛感。
“你挺熟練的。”溫在硬巴巴地表揚。
沈久斯棉籤頓了一下,眉梢一揚,有些好笑地看著她:“你這諷刺手法學的不錯啊。”
溫在愣了一下,忽然發現自己在被他塗著胳膊肘的時候,那種全身起雞皮疙瘩的戰慄感消失了,只剩一些消磨不去的緊張和害怕。
沈久斯握著她的胳膊,細膩柔軟的面板,彷彿帶著靜電電著他的手心,面板帶著涼意,防曬霜應該擋住了那些惡意的暴日,果然,她就應該用好的,能夠保護她的防曬霜。
他消完毒塗好藥,下意識地在傷口上吹了一口氣,吹完,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,有些遲緩地僵住了。
溫在被吹的渾身一抖,悄無聲息地縮回自己的胳膊:“吹還是不用吹了,我的傷口也不燙。”
?她在胡說八道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