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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說,能不能別晃了,累不累啊?”嶢禹慢悠悠的開口道。
龍擎止步,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,轉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,不無怨憤道:“這麼大的事,而且還牽扯到我們的人,我能不擔心?到時候怎麼向上面交代?”
“他又不是以咱們的身份出外差,你急什麼?”嶢禹不以為意地撇嘴道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。”龍擎虎眼一瞪。
嶢禹眼皮微抬,依舊慢悠悠地說道:“聽說炎龍的人也在上面?這次動手的人會是誰呢?”
“我怎麼知道?”龍擎的聲音因為心煩而大了些,能看出他現在心事重重。
嶢禹沒有在意他的態度,捏著下巴沉吟了片刻,面上也漸漸凝重起來:“能幹出這種事,而且又有我們和炎龍的人在,除了那些個組織,不會再有別人。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龍擎表情一愣,欲言又止道。
“一切或許還得等林蕭回來才知道。”嶢禹沒有接著龍擎的話,搖了搖頭說道。
龍擎無奈地翻了翻白眼,他當然知道等林蕭回來問他,可現在人不見了,那裡又剛過了一場暴風雨,誰知道現在是生是死,就算還活著也不知道漂到哪裡去了,大海茫茫的,找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。
“他死不了的。”嶢禹似乎對拋來的那個白眼不怎麼感冒,沒好氣地回敬了一句。
聞言,龍擎又是一個大大的白眼,真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。
……
燕京西城,長安街中南海,一個古樸的院落內,佇立著一座石亭,亭內亮著盞燈,亭子下此刻正坐著兩個花甲老人,旁邊擺著兩個火紅的暖爐,兩人中間的石桌上擺著一個棋盤,黑白旗子幾乎已經佔據了棋盤的大半,犬牙交錯卻仍然不分勝負。
其中穿著墨綠色軍裝的老人,手指夾著一顆白子,舉棋不定地盯著棋盤已經十多分鐘,時而皺眉,時而沉思,卻遲遲不肯落下。
對面,另一個一身灰色中山裝的老人似乎一點都不急,相反臉上還帶著胸有成竹的笑意,這盤棋已經下了幾個小時,棋如人生,他有這個耐心等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個魁梧男人出現在院落門口處,快步地朝這邊走來,肩膀上已經落著不少雪花,步履匆匆,黑亮的皮靴踩在積雪上發出“咯吱咯吱”的聲響,在安靜的院子內清晰可聞。
軍裝老人聽聞響聲,有些不愉地皺了下眉頭,他不喜歡在自己思考的時候被人打擾,而且這一子於這盤棋尤為重要,足以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