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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把水提回去。”
花衣女子說完轉身往回走,阿呆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,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,隨後兩人漸漸消失在山間的小路上。
……
……
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裡,一男一女一前一後慢悠悠地走著,並沒有任何交談,此時花衣女子的手裡多了一片翠綠而狹長的樹葉,也許是四周太過靜謐,又或許是女子突然來了興致,只見她將樹葉放至唇邊,不稍片刻清脆悠揚的音符從她嘴裡跳動而出。
“姐姐又吹樹葉,好聽。”似乎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,布衣男子笑著說道。
花衣女子並沒有理會他的話,依舊沉浸在自己所做的事情當中。阿呆也停止了說笑,靜靜地聆聽著在他的認知裡最好聽的聲音。
一段不知名的樂曲很快結束,布衣男子有些意猶未盡地咂巴著嘴唇,好奇地問道:“姐姐不吹了?”
“累了。”花衣女子頭也不回地應了句。
“哦。”阿呆有些失望。
這時,花衣女子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,定定地看著木訥的布衣男子。
阿呆不知道她會突然停下,險些將桶裡的水撒出來,匆匆停穩後心有餘悸地看著逐漸平穩的水面,這才放心下來。
“你是誰?”花衣女子問道。
“阿呆啊。”布衣男子很自然地應道,可是眼裡卻有著迷茫,繼而又笑了起來:“姐姐又問這個,已經問了好多次了。”
“以前呢?”花衣女子又問。
“以前?”阿呆再度露出迷茫的眼神,想了好久似乎找到了答案,回答道:“以前沒有名字,是姐姐取的名字,阿呆。”
花衣女子有些失望地看了他一眼,隨即又轉過身去,繼續前行。
“怎麼每天都要問一次,真奇怪。”阿呆疑惑地咕噥了一句,然後又跟了上去。
兩人沿著小路翻過一座山頭,最後來到山腳下幾幢樹木掩映下的木屋,木屋前圍著半圈籬笆,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,院子一角種著一壟青菜,還有一架豆角,更奇妙的是還有一口水井,一口大缸。
阿呆認真地將兩桶水倒進缸裡,並不覺得那口水井的存在與自己翻山越嶺去提水有什麼衝突的地方,因為他每天都做著這樣的事情,已經習慣了。
花衣女子在回來時便走進了一樁木屋裡,很久沒見出來,而阿呆在倒完水後又自覺地倒一邊拿起斧子開始劈柴,完了之後還要菜地淋上一遍,今天的活很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