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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老頭子發起飆來可就有的受了。
“我平時怎麼教你的,力道毫釐之差可千里之謬,棍法不是隻講究勢與力,那是莽夫所為,要知微,知微懂不?說多少回了,信不信我一根鞭子就能把你抽趴下?”老人語氣重了些,透著一股威嚴。
“是!”青年虛心受教,絲毫不懷疑老頭子的話,深知老頭子的身手已經到了一種深不可測的恐怖地步,別說是把他幹趴下,蹂躪他個千八百遍都不是個事兒。
“天門崖,二十來回,爬不完晚上別回來吃飯。”說完老人用鼻音哼了聲,便不再說話。
“哦——”青年委委屈屈地應了聲,尾音有點長,知道這懲罰沒得跑,像個受傷的小媳婦一樣幽怨。
“裝什麼酷,還不就是一猥瑣小老頭。”見老頭子沒啥動靜,青年心裡嘀咕了一句,隨即耳朵動了動,“嘿,回來了。”
果然,不久後,院門開啟,黑衣和白衣青年出現在門口,白衣青年肩上還扛著一頭肥碩的野豬。
“喲,收穫不小嘛,晚上有肘子吃了,嘿嘿!”光膀子青年笑嘻嘻地迎了上去,看著四肢肥壯的豬蹄,幻想著美味的豬肘子,口水差點流出來。
“瞧你那出息,喏,給你!”白衣青年笑著將肩上的野豬就往他身上拋去。
“我靠,不是吧!”光膀子青年虎目一瞪,趕緊雙手接住將是自己體重兩倍有餘的野豬抱在懷裡,貼了一臉的豬鬃,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
“呸呸呸!怎麼那麼臭?”青年呸了幾口,順勢將野豬往地上一丟,拍掉身上粘著的鬃毛。
“哈!”白衣青年樂得開懷一笑。
“好你個小子,故意的是吧?是不是手癢了,想練練?”青年指著他笑罵道。
“我一路從山裡扛回來,都快燻死了,要不下次你試試?”白衣青年朝他翻著白眼,埋怨道,這十幾裡山路還真是他一人扛著回來的。
光膀子青年不服氣,剛想瞪眼,接著似乎想到什麼,看了看旁邊的黑衣青年,嘿嘿一笑貼著白衣青年,胳膊往他肩上一搭,擠眉弄眼道:“又輸了?”
白衣青年這會兒臉上一紅,出門前老頭子叫順便弄一頭野豬回來,兩人便約定,按老規矩,誰輸誰扛回來。這麼多年來一直輸多贏少,這樣的活他不知幹過多少回。
“什麼話,只是暫時沒贏而已。”白衣青年沒好氣地甩開肩上的胳膊,脫掉身上早已汙穢不堪的衣服,露出上身優美的肌肉線條,微顯古銅色的肌膚,八塊分明的腹肌,無一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