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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的月門外面百十米,劉鐵在跟她說那什麼蕭香蓮。她壓根沒心思聽劉鐵說,只是問道:“少爺還是在後院?”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,她一把就將劉鐵拔開,快步向後院跑了過去。

“站住。”低沉的聲音響起,那兩個屹立在月門兩側,原本如玉以為是雕塑計程車兵抽出了長刀指向她。大雨從他們頭頂潑灑,溼透軍士每一寸衣甲,但他們絲毫不為所動,如同這一切都不存在。

是冰冷。

冷的不是雨。

是家。

如玉突然便蹲了下去。抱著膝蓋,嚎啕大哭起來。

這已不是那個雖然雜亂但溫馨的家,這不是她踏在甲板上被海風吹拂時,心中所遙望的家。她找不到自己的家,那在記憶裡柔軟的所在,可以讓她安心,可以讓她撒嬌的家,已不再復存。

“別動手!這是姑奶奶!”劉鐵在後面奔跑著趕來,扯著嗓子於雨中呼喊,他看見如玉蹲在地上痛哭,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,所能做的,也只只有撐開手裡的油紙傘,遮在她上頭頂。

“滾開!”如玉突然跳了起來,一把搶過劉鐵手上的雨傘遠遠拋開,她要什麼雨傘?再大的雨,又如何比得起海上的風浪?她要的,不是這麼一把傘,她站在雨裡,雨水冰冷,淚水熾熱。

“你幹什麼?趕緊去換衣服!”熟悉的聲音響起,如玉轉過身,是坐在輪椅上的丁一,陳三推著輪椅,胡山打著傘。丁一的臉色依舊是蒼白,大量的失血和傷創是需要時間來將養才能恢復。

如玉一下子愣住,然後她奔到丁一的輪椅,抱住他的腿,被雨水打溼的青絲散落在臉上,與她白得如細瓷一般的膚色相映襯,更是顯得黑髮如墨膚如雪:“少爺!你、你怎麼會這樣子?”

丁一微笑著幫她理了理被雨水打溼的青絲,拍拍她的臉蛋說道:“不礙事,聽話,去換了衣服再說。”

如玉點了點頭,卻不捨得放開丁一的手。

直到丁一對她道:“你要淋得生病了,可就沒人照顧我了。”她才起身去更衣,全然沒有在宅院門前下馬時如劍的氣勢,便是一個小女孩,會笑會哭的小女孩,與那個在海上跳幫,毫不留情把短劍捅入海盜下顎的丁如玉,宛若二人。

只因,她已回家。

屋外是不絕的風雨,但後院仍在訓練計程車兵,並沒有因此而到任何休息的機會,丁一數著日子,已不是半年後就要到來了,而是下個月這一切就要開始。看著外面仍舊在訓練計程車兵,他沒有下令讓他們停下的意思,不單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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