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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物?”
命人開啟,裡頭陳列有靈芝五匣、血燕十斤二十匣。桓睦那張喜怒罕形於色的臉上,此刻,還是沒什麼異樣,只重拾精神:“惠而不費,這些東西不知道在大將軍的府邸裡覆落多厚的塵埃了,他肯撣這麼一撣,已經是不俗了。”
屏退了下人,桓行簡再不遮掩,沉吟說:“太后遷永寧宮,父親升太傅,劉融再拿夏侯至的中護軍換一個徵西將軍,這一步步,看來是走的得意。”
言辭間,冷峻非常。
“忍之須臾,乃全汝軀,”桓睦毫不擔心地看向長子,“你能嗎?”
桓行簡看了看外頭投射到地面上的陽光,溫柔細膩,有細小塵埃似乎在空中幽幽浮動,他眸子一眯:“我沒有什麼不能的。”
“哦,小兒輩大有為也。”桓睦說完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就像真的疲倦了,緩緩起身,直接躺臥在了小榻上,桓行簡見狀,繞到屏風後取來秋氅朝他身上一蓋,對著翻過身的桓睦工整揖禮無聲退出。
剛出來,園子裡的幾株桂樹望過去黃花開成散金似的,馥郁襲人,於是那抹冷紫裙影從枝椏間閃過時,格外分明。桓行簡目力向來好,眼尖的很,不過略一蹙眉,當即走向扎煞著手規規矩矩立在丈把遠外的下人跟前:
“夫人剛才來了?”
“是,夫人說她碰巧見客人走了,不知道郎君是不是還在聽事,奴說在,夫人便過去了。”
“怎麼不攔下她?前廳議事誰也不得靠近,你們忘記了?”桓行簡面無表情問,婢子肩頭一抖,囁嚅著,“奴不敢。”
“下不為例。”他微微斂神色,淡淡瞥了眼抖如篩糠的婢子,“你叫什麼名字。”
婢子誠惶誠恐,低首答話:“奴叫織翠。”
半晌再無人聲,年輕的婢子膽戰心驚把眼睛稍稍這麼一抬,哪裡還有桓行簡的影子。
大軍班師回帝都後,石苞一直隨桓行簡出入,人就留在舞陽侯府。此刻,被桓行簡叫到別院的書房,一腳踏進來,先見禮,看桓行簡人在案前,正襟危坐,姿態優美,不知道執筆在寫些什麼,也不敢探看,乾巴巴等他吩咐。
“府裡有個叫織翠的奴婢,不能再留,”他頭也不抬,“另外,有一事要緊,給我盯住夏侯妙,尤其她日後出府的動向。”
手底是給趙氏的回帖,徵西將軍趙儼的葬禮大都督是不能親臨了,不過,他倒是必定要去的。桓行簡筆一擱,抬頭對上喉結動了一動的石苞。
方才,石苞到底還是被桓行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