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顯得格外的清新可人。
聽到方雪的吩咐，小小的動作也很快，馬上就穿過，他們兩個人，只是在靠近蘇寒的時候，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。
蘇寒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，方雪看了這搞怪的兩個人也笑了起來。
張琳的消失，給方雪的打擊確實不小，在公司有些屬於高層機密，如果再重新招人的話，難免對方不會洩露公司的機密，所以，方雪乾脆就開始直接培養起了小小。
而且想想這個傢伙，平時也是一個挺機靈的人，要是遇到什麼事情，他多多少少會自己對付。
這一點，在整個公司上下沒有人比得上呢。
當然了，蘇寒與他的想法也是差不多了。
雖然小小給蘇寒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，但是後來，他們隨著時間的接觸一下，自己對小小的改觀還是挺大的。
特別是他身上那股江湖`習氣，這一點，真的是很難得。
“蘇寒，這個就是我們公司的秘方，原本是在我這裡的，但是研發那邊，一共分為好幾個組，每組都負責不同的階段。”
方雪看著像是在陳述事情的經過，但又好像是在對他解釋什麼。
“其實也用不著這麼繁瑣，把三份全部合成就行了。”
“這樣的話可以節省時間和進度，也能提高產量。”
蘇寒當然知道學姐是在跟自己解釋，父親的秘方並沒有什麼洩露的情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