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憤怒的眼神。
“……什麼……”寧遙轉頭蹬著腳踏車。
2
沒什麼。
會這麼想也是再自然不過的。以所有言情劇的模式,三角最不穩定的生活定論。以這樣的推理開始,才能把自己的各種矛盾座位一個可信的邏輯串連到一起。誰都會這麼想吧。
不過是十七歲的小孩子,已經開始學會為人爭風吃醋,以至於連朋友都可以背棄。
怎麼聽怎麼噁心。
寧遙很想在這個時候能夠對陳謐微笑著說:“他們都認定我是這樣想的,他們都覺得我一定是那樣的人。”對著他淺色的薄薄的神情,他的樣子又一次從溫暖的回憶中喪失了所有細節,變成只是心臟的一部分。不知道哪裡的血是它那裡流出的。自它那裡流經的,又流向它那裡去。
可那一部分卻恆久的存在著。
自己是多麼的委屈。
那麼多事過去後,才終於爆發出的委屈。讓她感覺,如果不找誰報復一下……如果不找誰……
王子楊沒有對她的腳踏車再過多提及,因為很快她就換了新的,同樣漂亮的款式,從任何一處看來都有些招搖過市的感覺。
或許以莫個角度來說她還得感謝那個對自己的車下手的人,不然的話,哪兒有機會那麼快就換上新的?
寧遙很滿意這樣不動聲色的太平。
她的膽子不大,有太多想做的事還是不敢做。從最初就是如此,找個沒人發現的角落,像那個心裡都是秘密的過往一樣,挖上洞後,一句句的把話說給那個黑幽幽的穴口聽。
又或者是如同現在,當王子楊在講臺上朗讀她的英語作文時做不鼓掌的一個,在有男生衝王子楊搭訕的時候走過去攔下對方說“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好吧”,看對方帶有些微的氣憤悻悻離開……直到寧遙抓著一把從窗臺上擦來的灰塵將它們抹到王子楊的座位時,才突然意識到,自己好像已經進入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失控狀態。
塑膠材質的椅背上,灰色的,長長的無痕。
如同具象後的滿足與害怕。
而王子楊不過是喊了兩人“怎麼搞的啦,誰拿我的凳子去用過了”,又不見有下文,就這樣草草罷了。寧遙也沒有對她提起類似的話題。
也許對王子楊不以為意的小事一旦興師動眾的去打聽,反而會顯得很奇怪吧。
一旦不安沒有被揭穿,它就會轉化成更大的膽量。好像是小偷一次得手,兩次的手後,就有越來越猖狂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