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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的觀點的。他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態度,你還想要他怎麼樣呢?”
“你這是偏袒於他,這就是星空的規矩?”
“同學,我有沒有偏袒,自然有上面的訓誡堂來決定——訓誡堂懲罰一切犯事學生和雜役。如果你對此有所不滿,可以向訓誡堂申訴。”何安一幅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,據理力爭。
“契機,怎麼了?”一身黑色勁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,正是李牧羊在山下見過並且相處很不愉快的楚潯。
陸契機沉默不語,只是眼神兇惡地盯著李牧羊,就像這樣能夠把他殺死一般。
楚潯的視線也隨之轉移到了李牧羊身上,說道:“怎麼?這小子欺負你?”
“簽到吧。”陸契機出聲說道。
“什麼?”楚潯一臉疑惑地看著陸契機問道,這明顯不符合陸契機的性格啊。她是那種眼高於底或者說目空一切的女人。一般人和事情她都不會放在眼裡,但是能夠被她放在眼裡的就不是一般人和事情。
眼前的事實很明顯,那個李牧羊是被她放在眼裡的,他做的事情也是讓陸契機很不滿意的。可是她卻主動息事寧人,不願意節外生枝。難道說,以陸契機的心性也畏懼於這星空之權威而有所收縮嗎?
不過,想到星空學院的赫赫威名,他覺得陸契機這麼做也沒有什麼不妥當。
於是,楚潯點了點頭,說道:“來日方長。這筆賬先記著,以後再慢慢清算吧。”
李牧羊小聲對何安說道:“何安大哥你聽聽,他們以後還要報復——我要是出了什麼事,你就向學校反應是他們謀害的。我死了不能白死,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——”
何安滿臉憂慮地看了陸契機和楚潯,心想,如果他們當真在背後害你,我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啊。我一個雜役又能夠做什麼事情?
不過,他仍然笑著點頭,說道:“我定會盡力而為,你也要出行小心——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,就好好在山上學習,儘量不要下山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李牧羊點頭。他才不下山呢,他在外面有那麼強大的敵人,崔家人一定在山下埋伏了重兵,自己學有所成之前堅決不下山。
何安覺得李牧羊也挺可憐的,怎麼一入學就得罪了這樣一看就來頭不小的學生呢?
他拍拍李牧羊的肩膀,說道:“不過你也不要擔心,不會有什麼事的。如果你覺得危險,也可以及時給自己的座師講述——想必他們能夠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。”
李牧羊滿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