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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真覺得這人傲到極點了,真正目中無人。
梁閣傾下身來,眼瞳鋒利又忐忑,詢問一般地注視他,“那,好還是不好?”
祝餘看著他,好一會兒才說,“我覺得好。走吧,我給你冰敷一下。”
醫生昨天囑咐說,受傷後48小時內冰敷,之後熱敷。
剛考完月考,今天一整天都會覆盤月考試卷,方杳安一進來班上頓時哀鴻遍野,化學太難了!
方杳安低頭看試卷,“看來這次題真的出得有點難,我們班只有兩個人選擇題全對,霍青山和梁閣,是吧?”
錯一個的倒是不少。
下面怨聲載道,“方老師你不要再出題了!”
只有霍青山生氣地說,“這麼難?我是因為你說很簡單,我才全做對的,早知道這麼難,我就不全做對了!”
很難不讓人覺得這是一場邏輯詭異的凡爾賽。
不過祝餘確實一直隱隱有那種感覺,霍青山在有意地控制自己的排名,就像分科前的25名,現在的20。
第四節課是語文,接任他們班語文的是個快三十多的中年男老師,叫何進歸,帶課的同時還做行政工作。他對梁閣的態度跟項曼青簡直是兩個極端,祝餘有時無意地往梁閣那瞥去一眼,能看見他站在梁閣課桌前,臉上的笑容誇張得近乎諂媚。
但他上課時還算幽默,總會說一些中年人油滑的笑料。祝餘不太喜歡他,他有很重的煙臭,很喜歡和女孩子搭話,而且舉止輕浮,周韜之前還說過往屆生給何進歸取的外號叫“好色龜”。
這次月考他一語帶過了單科第一131分的姚郡,卻大肆表揚了剛好及格的梁閣。神色頗為自得,說是“只要老師用心教,學生成績不可能不提高,梁閣語文底子不好,可在我的指導下還不是上來了,以後只會越來越好。”話裡話外都像在暗示項曼青沒能力。
他滿懷笑容地看著梁閣,“來,梁閣說一下這次進步吧。”
全班的視線都朝梁閣投過去,霍青山已經伏在桌上開始笑了。
祝餘也覺得真好笑,一個不過及格的人就能發表感言了。
“我和祝餘賭誰考得好。”梁閣站起身,神色很淡,“這個月我全在學語文。”
結果也就及格而已。
大家即刻又齊齊扭頭來看祝餘,眼裡居然有一致的恍然和興味,祝餘不自覺做了個吞嚥的動作,原來他們都看出來他和梁閣“鬧彆扭”了。
梁閣沒有提到老師,何進歸頓時